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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撲上來要揍他,被韓越反扭手臂抱在懷裡,親熱的問:&ldo;走吧?還去上廁所不?&rdo;
上廁所也是一項艱巨的工程。
楚慈一隻手跟韓越銬在一起,當著人面方便他又幹不出來。韓越看著他漲紅的臉,明知道這是在欺負人,心裡卻覺得被電打了一樣蘇麻。
&ldo;你能不能……轉過身去?&rdo;楚慈終於忍不住,含混的低聲問。
韓越故意一笑:&ldo;都是男的你怕什麼啊?還是說你那兄弟太……不好意思見人?&rdo;
韓越一個鐵血又鐵腕的主兒,這話簡直無恥得可以,給他那幫兄弟聽見估計要大跌眼鏡。
楚慈咬著牙轉過頭,不知道是羞還是氣,拉開拉鏈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韓越低頭一看,吹了聲口哨:&ldo;喲,這不挺漂亮的嘛。你害羞什麼啊?&rdo;
‐‐為了這句話,韓越再次把楚慈銬在椅子上的時候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門牙都差點被楚慈打下來一顆。掙扎中椅子還被踢翻了,狠狠砸到韓越腿上,把他痛得當即抽了口涼氣。
最後他發了狠,捏著楚慈的脖子把他按倒在椅子上,喝道:&ldo;再不老實老子這就乾死你!&rdo;
他這邊咔噠一聲落了手銬,那邊楚慈狠狠一腳,正踢到韓越身上。
結果踢是踢中了,腳腕卻被韓越一把抓住攥在手裡。楚慈在家裡沒穿鞋,就穿了一雙淺口地毯襪,韓越就勢把他襪子一脫一扔,就直接抓住了他白皙的腳腕。
楚慈是個不常在戶外運動的人,又很少穿短衣短褲,衣物遮蓋下的面板更加細白,摸上去細膩光滑又涼浸浸的。
韓越從小到大,只有他揍人家,沒有人家打他的份。眼下被楚慈連刮兩刀又踢了那麼多下,他心裡本來已經十分惱火了,但是一看楚慈那憤怒咬牙的小模樣,又把他形狀漂亮的腳腕一沾手,韓越心裡不知不覺又一下子軟和了,還跟貓抓似的有點癢。
他本來想把那腳腕狠狠捏兩下教訓教訓的,但是一轉念間,又忍不住先摸了一摸,順著小腿往上摩挲了兩把,才低聲笑道:&ldo;你喜歡打就打吧,老子不跟你計較……操,誰叫老子我喜歡你呢。&rdo;
楚慈一個激靈,猛的把腳往回縮,但是韓越不肯放手,狎暱的低頭親了一口。
不管對男女而言雙腳都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在調情或者是前戲的時候愛撫腳部,往往能讓曖昧的情潮更加升溫。
親下去的時候韓越也覺得有點擦槍走火了。
楚慈猛的喘了口氣,用力往回收腿,但是韓越硬抓著不鬆手。
他在楚慈腳面上不輕不重的撕咬,又去撓他的腳心和腳趾。楚慈有每天早上起床沖澡的習慣,韓越一點不覺得髒,反而覺得十分刺激。
那興奮誘使他更加纏綿的去逗弄楚慈,刻意撩撥他的情慾。很快楚慈把腳往回縮的力量漸漸放軟了,韓越又撩起他的褲管去親他小腿,同時一隻手伸上去,粗暴拉下楚慈的褲子拉鏈。
&ldo;不要!&rdo;楚慈聲音發著抖,甚至還有一點哀求的意味,&ldo;……求求你!&rdo;
韓越三下五除二掏出楚慈下身那個溫順的器官,先是用手逗了幾下,感覺楚慈全身肌肉僵硬得厲害,就用手緩慢而有力的撫摸他的腰側,同時抬起頭,張口把他那玩意兒含在了嘴裡。
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讓楚慈剎那間打了個寒顫,從未有過的快感彷彿潮水一樣,眼睜睜沒了頂。他就彷彿溺水一般竭力仰起頭,無法說出完整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