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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罵又有什麼用?”
立夏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還好嫁過去的不是小姐~”
這一刻,她突然很是慶幸。
若不是小姐有先見之明,在普濟寺躲過一劫,今日被逼得上吊的就是自家小姐了!
不止是小姐,連帶著這些跟在小姐身邊的丫頭一個也活不成。
舒沫不語,心中很是難過。
她雖僥倖逃脫,舒灃還不是進了火炕?
默了一會,輕聲問:“這些事,原該很是機密,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可有人稟給老爺和夫人知道?”
其實哪裡還要人保密?
邱逸雲是個沒臉沒皮的,出了這樣的事,不但不覺羞恥,反而在外面自吹自擂,說自己如何神勇,一次御三女;又說舒家的五小姐在床上象條死魚,沒有半點情趣……
立夏眼中含著淚:“外面早傳得滿城風雨,說邱侍郎家的孫子,逼死了永安候府的庶侄女!老爺和夫人又豈會不知?”
舒沫嘆息:“是,是我傻了。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說白了,這是姑爺家的閨房家事,頂多就是混帳了一些,外人如何幹涉?
他這個做岳父的,管天管地還能管得著女婿睡不睡通房?
他自個還有一筆爛帳呢!哪裡有資格說女婿?
立夏咬著唇:“小姐是對的,夫人哪裡是真心疼小姐?她根本沒安好心,這樣下去,只能是等死,還是乘早逃了乾淨!”
原先還抱著希望,可先是舒潔投湖,接著舒潼和舒灃,下場一個比一個慘。
這幾樁婚事,聽起來都風風光光,不知內情的,只說李氏如何賢德,幫庶女挑婿,都揀那頂兒尖兒的人物。
可誰曉得那金玉包裹的皮囊裡,只是一堆敗絮?
與其落得那樣悲慘的下場,倒不如依了小姐的,和離或是被休,至少還是乾乾淨淨的一個人。
“呵呵~”舒沫笑了:“逃,你說得倒是容易!我一個養在深閨的弱女子,別說逃了,能出得了二門就不錯了!能逃到哪裡去?”
“那可怎麼辦?”立夏慌了神:“離初八也沒剩幾天了,得趕緊想辦法。”
“也不需嚇成這樣,”舒沫安慰道:“我看林公子還算正常,到底是讀過聖賢書的,守禮有節。”“這只是表面,誰曉得背地裡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立夏憂心沖沖。
有章學敏和邱逸雲在前,她已經不敢再抱幻想,看似斯文的林慕雲會如何優秀。
血淋的現實教會她:看事情不能單看表面,看人,更不能只瞧外表。
“車到山前必有路,慌什麼?”舒沫倒不擔心:“讓你處理的東西,都處理乾淨了?”
她已做好最壞的打算。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
“早收好了,”立夏趕緊翻開床褥,撈出一隻荷包來:“值錢的細軟全都託人偷偷換成了銀票,不算那對鐲子,總共有一千三百多兩。”
只可惜要得急,又不能親自出面,每託人轉手一次,免不了被人盤剝一層。
“嗯,“舒沫並不去瞧,只輕輕吩咐:“銀票貼身收好了,隨時帶在身邊;鐲子你單獨包起來,抽個時間交給姨娘,讓她好生收著,千萬不能弄丟了。”
“小姐,”立夏疑惑了:“銀子,不留給姨娘一併保管?”
不是說和離了一分都沒有嗎?這可是小姐的全部身家,以後就指著這過日子了!
“我想過了,”舒沫搖頭:“姨娘畢竟也住在內宅,她出次門也是千難萬阻,咱們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她身上。萬一她臨時出不了門,那咱們只有死路一條。”
有錢能使鬼推磨,到林府為了難,使點錢總可以買通幾個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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