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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往外走,看上去似乎剛吃了飯出來。
這家飯店正是宋不羈來之前和紀律一起吃的那家。
這個畫面是透過這家飯店前的一個監控拍的。
實在是很普通的一個畫面,這男子手上沒拿什麼,行為也沒什麼異樣,完全看不出哪裡值得人注意。
紀律直接問:&ldo;這畫面有什麼問題?&rdo;
宋不羈盯著畫面,瞳眸深深‐‐這時候,某種後遺症好像暫時被抑制住了,無法忽視的沉重情緒壓上心頭。
&ldo;他不喜歡這家店,從來不吃。&rdo;
宋不羈如是說。
第11章
昨晚從市公安局出來後,常非隨便找了個旅館住。
他沒睡著。
一閉上眼,眼前浮現的就是冰箱裡的那一塊塊屍塊。屍塊上的那顆黑痣如影隨形。
他揉了揉泛著血絲的眼,拉了拉根本就沒脫的衣服,又拿起床上的手機,解開鎖屏‐‐出現在他面前的是通話記錄的列表,列表最上面,是一串未儲存的座機號,顯示的通話時間是五分鐘前。
手機螢幕漸漸暗了下來,最後,他僵著身體出去退了房。
外面太陽已升起,一晚上沒開過燈的常非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照得下意識地閉上了眼。再睜開時,眼底泛起了紅,眼角有了淚珠。
常非揉了揉眼,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昨晚隨便亂走,逮著旅館便進去,根本沒注意到是哪裡。
如今一看……竟然就在他工作的律所附近。
一鳴律師事務所與綠景花苑隔著兩條街,常非平日裡都是騎車過去的。今日倒是可以直接走過去了。
他低下頭,又揉了揉眼,苦笑了一下。
初春的清晨,春寒料峭,雖有太陽,但冷風也瑟瑟。常非是個怕冷的人,冬日裡基本是全副武裝,而現在,冷風從他稍開的領口灌進來,他卻彷彿沒感覺似的,垂著手慢慢地往律所走去。
一鳴律所的上班時間和檢察院法院一樣,上午是八點半上班的。常非平時不會遲到,但也不會早到那麼多。
他走到律所的時候,才不過七點。
律所門還關著,裡面靜悄悄的。常非翻了翻衣服、褲子的口袋,除了一個即將沒電的手機,什麼都沒有。
他頹然地在門口的臺階上坐下,低下頭,把腦袋深深地埋進了膝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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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一笙是個十分有時間觀唸的人。這個有時間觀念是指,比如上班,他會準時在上班前五分鐘到達辦公室,不會早,也不會遲。再比如,約了客戶,他也同樣會是在約定的時間前五分鐘到達,不會早,也不會遲。
他剋制力極好,從不會出現因為前夜諸如喝酒之類導致第二日起不來這種事。他每日都詳細地規劃了行程,這個時間做什麼,那個時間做什麼,十分清晰。
這一日,他如同往常一般來到律所。8點25分,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然而剛走到門口,他就停住了。
律所的門已經開了,可以看到裡面其他同事開始忙碌起來了。但是門口……
他垂下眼皮,定定地看去。
門口的臺階上坐著一人。這人不知坐了多久,露在外面的雙手都被冷風吹紅了。可他好像無所感似的,一動不動。
侯一笙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他走到常非面前,冷冷地問:&ldo;你坐門口乾什麼?&rdo;
常非露在外面的手指輕微地動了動,彷彿是條件反射。
然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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