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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說來話長了。要說得簡單點兒,那就是打電話來問候一下,但他那人,很多時候都是別有用心的。不,相對而言,還是別有用心的時候居多吧。&rdo;
成實皺著眉搖了搖頭:&ldo;我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rdo;
&ldo;抱歉,什麼別有用心之類的話,你還是忘了吧。至於警視廳那邊是怎麼看待這件案子的,我這個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而且糙薙他也沒跟我說太多。只不過,他們似乎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對勁。比方說,他們一直弄不明白冢原先生到玻璃浦來做什麼。他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參加海底資源開發的說明會?還是主要的目的其實並不在此,參加說明會只是順帶的?&rdo;
&ldo;主要目的?&rdo;
&ldo;你大概還沒有聽你那個當警察的同學說過吧?據說,冢原先生在出席說明會之前,曾經到東玻璃的一處別墅地看過。那地方曾經是冢原先生當年親手逮捕的殺人犯的家。&rdo;
&ldo;殺人犯……&rdo;成實一愣,&ldo;叫什麼名字?&rdo;
&ldo;不清楚,我沒問名字。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有機會我找糙薙打聽一下。&rdo;
&ldo;您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rdo;
&ldo;是嗎?總而言之,站在我的角度上,我倒是一直都盼著案件能夠儘早解決。警察總是在身邊轉悠,東京的刑警朋友整天打電話過來問東問西,這樣子根本就沒法靜下心來專心研究的。學者遇到研究瓶頸的時候,其原因一般都不會出在研究本身上,大多數的原因都是環境或者人際關係這類和研究毫無關係的問題。&rdo;湯川的後半句話,感覺似乎並非是在跟成實說,而是在對恭平說的。
嗯。側眼瞥了一眼在一旁點頭應聲的恭平之後,成實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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隸屬於縣警本部搜查一課的搜查員翻開手冊,站起了身。
&ldo;昨天夜裡,我們去了埼玉縣鳩谷市的被害者家,向冢原太太詢問了最近一段時間裡冢原正次的情況。去年春天退休之後,冢原便沒有再去任職,要麼看看他自己喜歡的電影和書籍,要麼就是出門去旅行。只不過,因為冢原太太是位日式裁fèng,經常會不在家中,所以其間冢原先生到底每天都在做些什麼,她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退休以後,冢原先生身邊就沒有出過什麼大麻煩,在金錢方面,似乎也沒有和其他人有過糾紛。在男女關係的方面,之前冢原先生也沒有引起過什麼問題。&rdo;
&ldo;這些情況都是冢原太太說的吧?&rdo;搜查一課課長穗積說了一句,&ldo;咱們可不能就全都信以為真啊。&rdo;
&ldo;是。今後,包括這方面的情況在內,我們準備再去找冢原先生生前的同事們詢問一下。我們也找冢原太太詢問過有關仙波英俊的情況。有關這一點,磯部股長之前也曾經用電話詢問過冢原太太,對方的回答是沒什麼印象,這次我們直接當面詢問,最後得出的結果也是一樣。冢原正次生前一直念念不忘那些自己親手逮捕的罪犯,但那些罪犯的具體名字,他卻從未提起過,至於仙波這個名字,冢原太太連聽都沒有聽過。此外,在得到了冢原太太的許可之後,我們對冢原先生的書房展開了一些調查,但當年他負責的那些案件的相關資料,已經全都被銷毀掉了。因此,有關仙波那起案件的資料,也什麼都沒有剩下。順帶一提,在我們抵達冢原家之前,警視廳的搜查人員已經去過了。冢原太太說,她在面對警視廳人員時說的話,跟面對我們的時候完全一樣。警視廳人員似乎也沒有從冢原家拿走過什麼。報告完畢。&rdo;說完,搜查員便坐回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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