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2 頁)
「唔!」陳思輕輕驚叫,口中的橘瓣已經在摩擦中擠出了甜蜜的液體,只差一點便要流出口中,急忙吞嚥起來。
當美人柔軟的紅唇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濕潤而溫暖的舌尖舔著指腹的時候,是個男人大概都會衝動。王憐花的呼吸也加重了,他伸手拉開陳思胸前的衣襟,看似結實的衣服輕易的就被他撕開,露出裡面的布條。
如此,正是那素手捻紅豆,神針定長江,正是那一灘海水不堪入,定海神針可大可小可長可短正正立於海中翻雲覆雨應如是!
眼見時辰匆匆地走,□卻恰如一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璫璫一粒銅豌豆,恁姑娘每誰教他射出他夾不斷擠不下推不開頓不脫硬邦邦一根硬頭頭。他玩的是背入式,握的是紅酥手,姑娘是閻王親自喚,神鬼自來勾,三魂歸地府,七魄喪冥幽。天那,那廝怎生還不快快的走。
如此,更是天明。
「似乎又下雪了。」
次日清晨,陳思這麼說著,王憐花默默不語,她便靜靜的推開了王憐花,把地上灑落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她動作很仔細,竟看不出一絲的慌張失措。人在大難臨頭之際,往往都會變得不像是自己,這也是物極必反,但陳思的鎮定卻不僅僅只是這樣。
第一次她說絕交,是憤怒,是熱血上湧,但此刻,她一言不發,連一個眼神都未曾給予。
王憐花皺眉看著陳思將走出去,實在弄不懂她這又是怎麼了。
「我想出去一段時間。」陳思轉頭笑著說,拉開門,看著門外。
王憐花從床上坐起來,漆黑的髮絲一點束縛也沒有的灑落在肩上,他問道:「出去?」
一片青白之色,未消的雪花落在長青的植木之上,陳思望著被院牆拘泥的群青天空,不由露出了笑意。
「我想看看這個世界世界有多大。」陳思答道,「去看看更多的東西。」
王憐花一時無語,陳思笑了笑走了出去,她去找了王夫人。
只是一夜,她忽然覺得自己想開了很多。
她已不是那個大小姐,自然不可能飛揚跋扈,但也不再有更多的家族束縛,她想要去看看這個世界,去那些危險的地方,哪怕死去也是死在征服之途。
況且,在現在吊著王憐花的胃口也是她要做的。
陳思去找了王夫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夫人雍容的看著陳思,看著她有些釋然又未全部釋然的樣子,知道這種不受控制的愛情已經讓她無法清明的看待世界了。她深深理解這種感情,因為她也曾被這種無法剪斷的痛楚折磨了日日夜夜,硬生生把愛磨成了恨。
縱然王憐花是自己的兒子,但王夫人依舊有些淡淡的不滿,著更多的是由於她的自身經歷對於這種事情有一種不能言說的抗拒感。
「可是憐花對你做了什麼?那孩子,總是這麼不懂事,果然是那個人的兒子。」王夫人紅艷的嘴唇勾出了冷酷的微笑,眼神中全都是嘲諷。
「……不,夫人。」陳思反駁,「您不能這麼說。」
「我不能這麼說?」王夫人反問。
「是的,您不能,任何一個人都能這麼說,只有您不能,因為那是你的孩子。」陳思看著王夫人無動於衷的模樣,猶豫了一下繼續說,「公子他很可憐。」
沒錯,她可以因為這份愛痛苦,但她不會因為這份愛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她覺得王憐花非常可憐,她就會說王憐花可憐,絕不會惡意的抹黑別人。
但王夫人對快活王柴玉關的恨已經到了一種旁人無可理解的地步,以至於她對王憐花也抱著一種微妙的態度。
她本身就拒絕接受任何人碰觸那個地方,陳思縱然想要說些什麼也無法,只得默默的離開,回去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