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2/3 頁)

&ldo;很抱歉，我沒有老年人情節。&rdo;凱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和電話那端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ldo;您好，請原諒fbi不受理這類問題。感謝理解，祝您生活愉快。&rdo;他一溜兒飛快地說完，重重地掛掉電話。

局裡這種莫名其妙的電話其實並不少見，什麼食品安全投訴，毫無證據地懷疑鄰居是個殺人犯之類的事屢見不鮮。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搞來的電話號碼。

&ldo;看到了沒有？&rdo;強尼用教育幼兒園小朋友的語氣和艾瑞克說道，&ldo;就應該這樣。&rdo;

可是沒一會兒，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ldo;您好，這裡是‐‐怎麼又是你！&rdo;凱德接起電話，頓時滿臉的不耐，&ldo;女士，我希望您明白，如果再打擾我們工作，是可能被追究刑事責任的。&rdo;

不過很快凱德的嚴厲稍有緩和，說了一句&ldo;好吧&rdo;。艾瑞克剛好奇地豎起耳朵，聽筒就被遞到了他的面前。凱德心情複雜：&ldo;她說只講給你聽。&rdo;

金髮青年頭頂著凱德審視的目光，懷著同樣複雜的心情接過了話筒，如同接過了一捧刀片。

&ldo;是的，沒錯，剛才你說到你們離開寵物店之後，狗狗又在公園花壇那個老位置刨起了土。&rdo;艾瑞克耐心地陳述，接著他忽然變了臉色，&ldo;它刨出了屍體？&rdo;

&ldo;三天前你認為那是死掉的動物所以沒有在意，那請問現在是什麼讓你改變了注意？&rdo;艾瑞克問道。

&ldo;發現了腐爛的手？&rdo;他有些詫異地睜大了眼睛，&ldo;好的，謝謝您。請問能給我您的姓名和聯絡方式嗎？&rdo;然後他從桌上抽出一張便條飛快地記錄了起來。

&ldo;呃，我並不認為您的狗吃了人肉以後會死掉。不，別擔心，也不會變成殭屍妖怪之類的……&rdo;

在被凱德狠狠瞪了一眼之後，艾瑞克連忙戰戰兢兢地說道：&ldo;女士，非常感謝您的報案，但是很抱歉我現在必須要掛了。警方會很快用您剛提供的號碼與您取得聯絡。&rdo;

&ldo;她為什麼不撥打911呢？&rdo;

&ldo;誰知道……&rdo;

艾瑞克雙指夾著小紙片在兩人面前晃了晃：&ldo;地址，你們收好了。&rdo;

強尼立刻通知了紐約警察局，他們很快就派了人前去檢視。一個小時之後，探員們收到了警方的求援電話，那個花壇下面埋了一具被肢解到面目全非的屍體，根據法醫的初步分析，其肢解手法與一個多月前曼哈頓北邊某公園裡發現的棄屍十分相似，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ldo;哦，真棒，再來一具屍體這個人渣就可以成功晉級為連環殺手了。&rdo;強尼陰陽怪氣地說道，&ldo;其實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連環殺手的定義是殺三個人，而不是兩個，或者四個？&rdo;

&ldo;顯然，從古至今，在我們的文化里人們都對&l;三&r;這個數字情有獨鍾。比如古希臘神話裡有統治世界的三大神明，北歐神話裡有掌管命運的諾倫三女神，再者基督教裡也存在&l;三位一體論&r;，這就是阿克塞爾&iddot;奧瑞克研究史詩時所總結出的&l;數字三法則&r;。&rdo;艾瑞克一口氣說得飛快，然後又添了一句，&ldo;對了，如果你不知道奧瑞克是誰，他是一個丹麥的民俗學家。&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