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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rdo;

&ldo;也沒有。&rdo;

&ldo;你現在做什麼工作？&rdo;

&ldo;調去警局了。&rdo;

然後飯桌上就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沉默。凱德機械性地吃著嘴裡的東西，味道理應是很好的，但在對桌奇怪的注視下他實在吃不出什麼味道。

&ldo;我還是覺得你不是我兒子。&rdo;老婦人眼神忽然又迷離了起來，把盤子往桌子正中一推，&ldo;我的兒子去了軍校，他應該在部隊裡工作。這個我還是記得的。&rdo;

&ldo;我換工作了。&rdo;凱德無奈，&ldo;兩年前。&rdo;

&ldo;不！&rdo;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她看凱德的目光忽然變得恐懼了起來，&ldo;你不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已經死了。&rdo;

婦人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自己臉頰，沒有焦點的目光左右掃了一圈，似乎有些想離開的樣子。

&ldo;你到底是誰？&rdo;老婦人顫抖的聲音越來越緊張，她一手拍在桌上身體前傾，有些咬牙切齒：&ldo;我的兒子已經死了，他戰友的媽媽和我說的，你別想糊弄我。&rdo;

作為一個學過如何應對各種突發情況的fbi探員，凱德唯獨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

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看著桌前的女人壓低聲音，用討好的語氣重新又說了一遍：&ldo;媽，你再仔細看看我。我就是你的兒子，我沒有死。&rdo;

&ldo;你在騙我。&rdo;女人語氣篤定，聲音大了起來，&ldo;你是一個騙子！&rdo;

凱德連忙做了一個自己沒有惡意的手勢，從牙縫裡蹦出一句&ldo;你冷靜一點。&rdo;

或許是他命令式的口氣驚到了對方，老婦人忽然把手裡的刀叉摔在了地上，情緒有些失控地喊道：&ldo;騙子，你是騙子！&rdo;

手裡端著餐盤的服務生聞聲轉了過來，似乎有點一頭霧水：&ldo;女士，請問有什麼我能幫助您？&rdo;

&ldo;我要離開這裡……我要離開這裡！&rdo;老婦人眼裡滿是恐慌地抬頭看了服務員小姐一眼，毫無預兆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臂。

&ldo;哎呀。&rdo;那個姑娘顯然被嚇到了，手一抖，餐盤裡高腳杯&l;哐&r;的一下就歪了，玻璃清脆地打在桌面上，紅酒一下子淌的到處都是。她又驚又怒地看著老人：&ldo;exce ?!&rdo;

&ldo;實在對不起！&rdo;凱德連忙站了起來，&ldo;這杯酒請算在我的帳上。&rdo;他一邊拉開了自己母親的手，一邊滿臉歉容地用手勢示意服務生這位老人腦子不太好使。

老婦人試圖用力甩開他的手：&ldo;你不是我的兒子，你別拉著我！&rdo;

凱德內心有點奔潰地想著這現場簡直不可能更失控了，結果吧檯那邊忽然跑過來了一個人，更失控的事情就真的發生了。

因為那個人長得貌似有點像他親愛的室友。

怒火在凱德心底蹭蹭蹭地躥了上來，但他此刻又不好對艾瑞克發作。其實從療養院出來他就注意到有一輛計程車正跟著自己，在看到艾瑞克也走進這家餐廳的時候他就覺得明白了大半，但是他現在實在沒有心情來和艾瑞克算帳。

艾瑞克接過了服務生手裡的餐巾，表示清理現場可以交給自己，他一邊把灑了的酒擦乾淨一邊對老人笑了笑：&ldo;女士，請你不要驚慌。能不能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或許我能幫到你。&rdo;聲音比平時柔和了不少，不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