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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已經無聲燃起了硝煙戰火的強尼提出：&ldo;或許他一直在有規律地去見什麼人？不過這個時間點，非奸即盜。&rdo;

&ldo;他沒有車，如果不是在家附近見面的話，就要使用公交系統了。&rdo;

&ldo;誒？難道紐約大半夜的地鐵還運作嗎？&rdo;艾瑞克問道，&ldo;巴爾地摩地鐵晚上十二點就關門了。&rdo;

&ldo;歡迎來到紐約，鄉巴佬。&rdo;強尼笑道，&ldo;公車可能沒有了，地鐵可是二十四小時的。&rdo;

&ldo;嘿，我才不是鄉巴佬，&rdo;艾瑞克抗議，&ldo;我們那兒離華盛頓dc只有四十英里！&rdo;

&ldo;和紐約比起來都是村兒。&rdo;

&ldo;我們有他的公交卡，查查那幾天的記錄就知道了。&rdo;凱德說，&ldo;兩小時就回來，其實我覺得他出去的可能性不大。&rdo;

&ldo;不一定要他出去，也可以是別人到他家裡來啊。&rdo;艾瑞克說道。

&ldo;那他的生理需求也太規律了吧？&rdo;強尼目瞪口呆。

艾瑞克急道：&ldo;誰說上門的就一定是‐‐&rdo;

凱德很快就制止了這個對話：&ldo;閉嘴。應該不是，因為庫茲威爾兩點回來以後還看成人電影。&rdo;

&ldo;等等，那是tor！&rdo;艾瑞克指著電腦螢幕左邊被其他檔案蓋住一半檔案，眼尖地在那一長溜兒圖表裡發現了一顆綠色的洋蔥。（註：tor也叫洋蔥路由器，可以讓人匿名上網。）

&ldo;這個記錄是空的，但是最近的使用記錄是萬聖節前一天。&rdo;凱德覺得很遺憾，這本可以成為一條極其有用的線索。

&ldo;我大學的時候也玩過tor，就是好奇為了去暗網看看……&rdo;艾瑞克有些激動地說道，&ldo;折騰了我老半天呢，但是暗網上真的什麼東西都有！不過大多是用比特幣交易的，比特幣太貴了我壓根買不起，暗網上可是明目張膽地賣武器、毒品‐‐&rdo;

&ldo;我知道暗網上都有些什麼。&rdo;凱德毫不留情地打斷了艾瑞克，拿起幾張a4紙，上面是他方才隨手記下的日期，&ldo;去，幫我把這份檔案掃描一下，紙質備份給樓下資訊分析部的傑米&iddot;萊克，電子備份給我。&rdo;

&ldo;拜託，你自己動動手，把這些東西輸進電腦，再發個電子郵件不就行了！&rdo;艾瑞克嘟起了嘴，然後看到凱德陰沉的臉色，他又換成了嚴肅的口氣，語速極快地說道，&ldo;並不是我不願意跑腿，但是作為一個熱衷於保護環境的人，我有義務阻止你這種既浪費紙張又浪費資源的行為！你知道節約用紙可以拯救很多樹木嗎，你知道‐‐&rdo;

&ldo;快滾！&rdo;凱德稍稍加重了語氣，轉頭不再看他，&ldo;煩死了。&rdo;

等艾瑞克灰溜溜地拿著檔案走了，強尼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ldo;誒？他們啥時候把掃描機修好的？&rdo;

凱德淡淡地說道：&ldo;還沒修好。&rdo;然後若無其事地開啟網頁給資訊分析部寫起了郵件。

☆、12

&ldo;你太壞了，k，&rdo;強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ldo;還和那小子不對付呢？我倒是覺得他越來越可愛了。&rdo;

凱德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ldo;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