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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都是死於長時間的藥物過度，可見兇手並不想馬上殺死她們‐‐她對她們有著那麼多的內疚。&rdo;

&ldo;那也有可能是因為兇手當時還沒有找到更好的儲存方法‐‐除了讓她們活著。&rdo;凱德殘忍地指出，&ldo;記得嗎，她在努力改良她儲存屍體的手法。&rdo;

&ldo;實話是，我討厭所有不能引導實質性進步的猜想。&rdo;艾瑞克微微彎腰將手肘靠在了凱德的肩上，從對方的褲袋裡摸出了車鑰匙塞進他的手裡，湊到凱德耳邊挑逗性地吹了一口氣，&ldo;比如，現在回去睡個好覺，一定比你坐在這裡瞎想更有成效性。&rdo;

捕捉到了對方動作裡那一絲狹促的玩笑意味，凱德倒是大方地扭過頭，伸手捏住了艾瑞克的下巴，硬讓他的腦袋轉向自己，直直對上了那雙水藍色的眼睛。反正這個點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強尼都回家了。凱德挑起嘴角，要是他心情還好他一定會用更挑逗的語氣說些什麼來反擊，但此刻他的心裡除了焦躁就是無限的疲憊。

頓時，他對這種無聊的舉動感到興趣缺缺。

最後凱德只是拿食指拍了拍艾瑞克削瘦的臉頰，撐著桌子起身，淡淡地說：&ldo;那走吧。回家。&rdo;

艾瑞克平靜的眼神裡閃過了一抹隱秘的失望，只是一言不發地跟在凱德身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上剛才被他觸碰過的地方。

第二天，德力普太太確實幫艾瑞克從那些娃娃衣服裡挑出了幾件帶有八十年代針腳的衣服，就是那幾件中世紀歐洲禮裙。可當艾瑞克興奮地拿著被選出來的裙子再去拜訪費葉夫婦的時候，卻被告知那些都是費葉的外祖母親手給她縫製的。

&ldo;……那現在，她的外祖母在哪裡？&rdo;雖然這個結果令人覺得十分驚訝，但是艾瑞克想自己不應該憑著主觀感情而排除那個外祖母的嫌疑。

費葉母親皺了皺眉頭：&ldo;她……&rdo;

&ldo;已經在半年前剛去世了。&rdo;費葉的父親接嘴補充。

&ldo;我，我很抱歉。&rdo;艾瑞克幾乎是習慣性地說出了這句話，但還是不死心地把裙子一件一件地在桌上攤平，&ldo;但是，這裡的每一件都是嗎？有沒有不是她外祖母做的？&rdo;

費葉母親仔細地又掃了一遍衣服，淚水隨著她點頭的動作從臉頰上滑落。

艾瑞克覺得之前的滿懷希望被當頭一盆冷水澆滅了，這下外祖母的嫌疑倒是被排除的徹底，虧他一直以為這個&ldo;八十年代&rdo;的針腳會是一條有用的線索。

&ldo;所以這就是你這兩天在調查的東西嗎？&rdo;費葉母親終於將心中的不滿說出了口，聲音變的格外尖銳，絲毫沒有掩蓋自己諷刺的意思，&ldo;你半個城市來回地跑，找了半天一無所獲也就罷了，矛頭竟然還指到了佩妮的外祖母身上！上帝，還好她已經去世了。要不然，你還要為了這個去打擾她老人家嗎？&rdo;

&ldo;……&rdo;

&ldo;令人嘆服的效率。&rdo;女人冷哼了一聲，&ldo;現在想起來，當時我們向警察局上報佩妮失蹤的時候，你們這群蠢貨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浪費時間，以至於失去了最佳的營救機會！&rdo;

&ldo;整整三個月，三個月她都沒有被人找到，而找到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rdo;費葉母親情緒有些失控地喊了起來，她的丈夫在一旁輕輕捏了捏她的手。

&ldo;對不起。&rdo;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