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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對待他嗎?江興榮討厭動物，你討厭他那種人。你先毆打他，再殺死他，再把他的屍體塞進臭水坑裡。你和他是有一些相像的。&rdo;

&ldo;……&rdo;方巖呆愣不語，像是被突如其來的當頭棒喝給砸傻了。

楊思覓眼中露出滿意的笑意。

離開審訊室，程錦迎面接收到了夏立誠敬畏的目光，他茫然回視對方，怎麼了?

夏立誠心中的想法是，沒想到程錦也這麼能說，殺傷力也這麼大，幸好自己謹守待客之道，沒有怠慢過特案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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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正家中，坐在葡萄樹下乘涼的孟霜野點開手機上的新資訊，是夏立誠發來的，他說警方找到江興榮的屍體了。

孟霜野看向躺椅上的賀明正以及趴在他身旁的小康，再看看拿著相機在拍夜間花朵形態的霍遠，道：&ldo;警方說找到人了。&rdo;

霍遠一愣，拿著相機走到葡萄架下，對賀明正道：&ldo;也就是說，是方巖。&rdo;

賀明正沉默地伸手摸了摸小康的腦袋，小康歡快地舔了舔他的手。

孟霜野道：&ldo;先前你們不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案子已經破了，可以告訴我了吧?&rdo;

賀明正嘆氣：&ldo;我來說吧。小康幫警方找到的那人是先前抓走小康的人‐‐這個你是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是：小康是方巖從那人手上救回來的，方巖當時和那人產生了衝突，不小心打死了那人。小方是個好人，可惜了。&rdo;

小康數次聽到自己的名字，每次都會抬頭看一看賀明正。

孟霜野愣了一陣後，低聲自語：&ldo;有些人不小心誤殺了人，一輩子就毀了，而有些人殺死再多的人也可以安然無事。&rdo;

賀明正和霍遠沒聽清她說了什麼，不過都猜她應該是在發表什麼感慨，所以都沒有詢問她。

&ldo;都早點休息吧。&rdo;賀明正起身，&ldo;我回房了。&rdo;小康爬起來跟上他。

&ldo;我也回房了。&rdo;霍遠抱著相機，抑鬱寡歡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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