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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看看螢幕上昨天拋灑傳單現場的詢查錄影畫面，再看看孔宜手中平板上的中心廣場的錄影畫面，重點對比了一下兩位女士的臉型與露在外面的那部分五官，片刻後道：&ldo;我也覺得是她。&rdo;

孔宜回頭看程錦，指著平板道：&ldo;你不覺得這女人的嘴唇更寬更薄嗎?&rdo;

程錦：&ldo;我覺得是化妝效果，嘴唇可以用口紅塗寬塗厚，但鼻子沒法現捏，你看她們的鼻子是不是很像。&rdo;

孔宜點頭，他被說服了。

程錦：&ldo;走，我們去找那個會修圖的同事，讓他用專業的眼光替我們看下這兩張圖。&rdo;

他說的會修圖的同事是指昨晚給尹餘刮鬍子摘眼鏡的那位工作人員。

三人一起出門，路過&ldo;直播中心&rdo;時，程錦順嘴問工作人員：&ldo;追蹤到了放寵物箱炸彈的那個女人了嗎?&rdo;

&ldo;還沒有，只有這個。&rdo;工作人員引導程錦他們來到一個螢幕前，讓同事調出一個影片：一個穿黑上衣戴黑帽子的人正在快步穿過馬路。&ldo;目前只追蹤到了這個，這是廣場西北方向的一個路口的監控拍下來的，綜合身高體型來看，這應該是那女人喬裝後的模樣。&rdo;

&ldo;是那女的嗎?&rdo;屠文看著畫面上的黑衣人道，&ldo;你不說我還以為這是個男人。&rdo;

工作人員看了眼他：&ldo;我們是有點懷疑她是男性。&rdo;

孔宜恍然：&ldo;是有可能!雖然她的妝化得不錯，但在兩個影片中她都沒怎麼說話，應該是他的聲音偽裝技術一般，害怕暴露。&rdo;

男的?程錦想了想，道：&ldo;走，讓那個會修圖的同事幫她卸個妝，看看能不能看出他的性別。&rdo;

找到&ldo;修圖工&rdo;後，孔宜和屠文熱情地圍住對方，屠文：&ldo;我們要修的圖是這兩個影片中的女人，希望你能把她們的妝擦掉，讓她們露出真面目。&rdo;

工作人員：&ldo;……我儘量吧。&rdo;

程錦沒有加入他們，他看看時間，12：51了，他快步返回&ldo;直播中心&rdo;，看到螢幕牆前，戴梁梓和楊思覓正在說話。

兩人站得很近，側身朝向對方，但都沒有注視對方，而是都微垂著頭，神色嚴肅，一人低語，一人傾聽。

程錦懷疑他們是不是在交流什麼機密，猶豫自己該不該過去。

戴梁梓和楊思覓確實是在談機密，他們在說以前在伯利時的事情，戴梁梓：&ldo;……我當時帶的資料中有一些核彈方面的內容。&rdo;

他被極端組織抓住後，他隨身攜帶的資料便也落入了極端組織手中。

所以在楊思覓放飛想像力說恐怖分子可以做個大炸彈時，他立刻便懷疑對方可能真的具備那個能力。

楊思覓：&ldo;如果他們現在手中真有核彈，那他們該把它弄到這附近來，把我們全部炸死。&rdo;

他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程錦，便沖他伸手，示意他過來。

戴梁梓順著楊思覓伸手的方向轉頭，也看到了程錦，不過他只是眼睛看到了人，他的大腦還在想核彈的事，所以他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程錦走到兩人身邊，握住楊思覓的手。

戴梁梓：&ldo;他們可能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到，有幾種可能，可能他們那核彈過於簡陋，有效範圍不夠大，在他們無法靠近這裡‐‐無法靠到足夠近的情況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