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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程錦許諾了他多少盒冰淇淋?&rdo;

&ldo;沒有，程錦給他畫了個餅：說等回家後他們可以自己做冰淇淋。&rdo;說到這屠文回神，&ldo;不是，你關心他的冰淇淋幹嘛?&rdo;

戴梁梓：&ldo;那你說那個秘密吧。&rdo;

屠文沉默片刻後，道：&ldo;你記得老宗嗎?&rdo;

戴梁梓心臟發緊，屠文是要說當年伯利的事?&ldo;當然記得，怎麼了?&rdo;

屠文把楊思覓告訴他的事情說給戴梁梓聽。

戴梁梓聽懵了，他完全沒想到黑猴的犧牲和老宗後來的自殺中藏著這樣一個秘密‐‐比他自己那個秘密更殘酷的秘密。

他自己當時是洩密了，但沒到投靠恐怖分子的程度，他也不會那麼做，因為他當時並不想求生，他想死。

&ldo;很震驚是吧?&rdo;屠文道，&ldo;我也是。&rdo;

戴梁梓問：&ldo;你想怎麼做?&rdo;

&ldo;不怎麼做，爛在心裡，這樣對大家都好。&rdo;屠文道，&ldo;你說楊思覓當時怎麼沒向上面匯報這事?&rdo;

戴梁梓：&ldo;他應該是覺得老宗雖然背叛過，但仍然不會成為危險分子。&rdo;楊思覓雖然肆意妄為，但他在大局上還是很有分寸的。

屠文：&ldo;你說他會不會猜到了老宗會自殺?畢竟他是研究心理學的。&rdo;

晚上九點，尹餘終於醒了。

孔宜想去見他。

程錦否決：&ldo;不行。&rdo;

&ldo;……&rdo;孔宜看向戴梁梓。

程錦有點尷尬，他忘了現在不是他管事了，不過還是道：&ldo;那種人沒什麼好見的，他只會給你造成心理汙染，你想知道什麼我們幫你問。&rdo;

孔宜想據理力爭，但楊思覓先他一步開口：&ldo;你的保護欲太強了，也不管別人需不需要。&rdo;這話是對程錦說的。

孔宜看了眼楊思覓，接著看向程錦，道：&ldo;……謝謝。但我還是想去見他一面，我想去面對他。&rdo;

程錦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這時，戴梁梓道：&ldo;等我們問完他話後，再來討論你這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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