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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我們很少吃啊。&rdo;
&ldo;是嗎?你喜歡吃那你以後多點幾次吧。&rdo;步歡笑道,&ldo;不過,一般的食堂好像是不捨得燉肉量這麼足的蹄花湯。嗯,這裡的伙食還挺不錯的。&rdo;
遊鐸把那碗湯推給小安:&ldo;你喝吧。&rdo;
&ldo;我喝一小碗就好了!我去拿個碗來。&rdo;小安起身跑開。
步歡喊道:&ldo;也給我帶一個碗!我也要嘗嘗。&rdo;
程錦的湯也是蹄花湯,他不是透過觀察選擇了這份湯,而是本地警察同他打招呼時主動向他推薦了這道菜。
程錦嘗了嘗,道:&ldo;是不錯,肉和豆子都燉得很爛,湯也很濃。&rdo;
他把湯推給楊思覓:&ldo;你嘗嘗。&rdo;
然後他拿起手機看時間。
楊思覓問:&ldo;要不要把湯端去辦公室喝?&rdo;
他語氣平靜,聽不出他是在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亦或者是在嘲諷。
&ldo;……不至於。&rdo;程錦露出真誠的笑容,溫柔地道,&ldo;我是說,你慢慢喝,我們有時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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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在林自芳和張丹艷夫婦之中,程錦選擇了去旁聽林自芳那邊的談話。
林自芳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由她侄女林靜陪著一起過來的。
談話時,林自芳被帶走,林靜留在休息區等候。
程錦特地繞路經過休息區和林靜打了個招呼,順便問她:&ldo;曾曉倩的朋友說你在案發那晚打電話嘲諷過曾曉倩,是嗎?&rdo;
林靜愣了下,然後承認了:&ldo;是的。&rdo;
她的嗓子還是有些沙啞,但比昨天好一點了,這讓程錦想起了遊鐸的嗓子,也是啞的,不知道韓彬給他的喉片有沒有起作用。
&ldo;電話的事是這樣的,&rdo;林靜回憶著道,&ldo;在打電話之前,我爸說我不會做人,明知道連宏望來仙人嶺了,還不叫他來家裡住。我當時有些火大……我本來是打給連宏望的,結果是他老婆接的電話……我沒控制住脾氣,語氣是不太好。&rdo;
程錦問:&ldo;為什麼你爸說&l;明知道連宏望來仙人嶺了&r;?&rdo;
&ldo;他發了朋友圈,發了好幾條,生怕我爸看不到。&rdo;
&ldo;謝謝解惑。&rdo;程錦又道,&ldo;方便向你瞭解一下你姑姑林自芳的感情生活嗎?她為什麼一直沒結婚?&rdo;
&ldo;……沒遇到合適的人吧。&rdo;
&ldo;她即將結婚的次數總共有多少次?&rdo;
&ldo;……&rdo;林靜道,&ldo;我不方便和你說這些,你問我姑姑吧。&rdo;
&ldo;好的,打擾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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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自芳這會兒是疑似嫌疑人,警方很重視和她的這場談話,所以把她帶進了監控完備的審訊室中。
張丹艷夫婦沒這種待遇,分別由不同的警察領著去辦公桌旁做筆錄了。
關於案發當晚開車出門的事,林自芳沒有否認‐‐其實如果她不承認,那這次談話便還未開啟就得宣告失敗,因為警方無法證明那輛車就是林家的,更無法證明車中的人是她,甚至不能證明車中有人。
&ldo;是連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