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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思覓道：&ldo;他是借著撒尿背對你，不讓你看到他的正面，老彭腦袋禿，就算是光線不好的地方，你也能從正面認出來是不是他。&rdo;

&ldo;……那個人不是老彭，那他是誰?&rdo;李劍海一臉疑惑。

程錦：&ldo;你後來沒再看到他?&rdo;

李劍海搖頭：&ldo;後來我在倉庫裡面看到了老彭，我以為他是撒完尿回倉庫裡了。&rdo;

&ldo;你覺得那個人可能是什麼人?&rdo;

李劍海還是搖頭，但搖著搖著他的搖頭速度變得有一絲絲遲緩……

楊思覓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李劍海感受到了危機，趕緊主動道：&ldo;我想到了一件事，剛想到的，那晚我們發出的一趟貨車在路上被那些搞動物保護的人給攔下來了。&rdo;

他們車上裝的是狗，動物保護人士想要救那些狗，就強行把他們的車攔下來了，讓他們損失了一筆錢。

這次攔車行動也上新聞了，但由於倉庫爆炸的新聞太過勁爆，這個小新聞被襯得灰頭土臉的，沒人去瞧它。

程錦：&ldo;你的意思是那個陌生老頭是動物保護人士?&rdo;

&ldo;多半是。他偷偷溜進來打探情況，看我們發車了，他立刻聯絡他的同夥，讓他們在路上截停我們的車。&rdo;

&ldo;哦。&rdo;這是程錦事先沒有想到的走向，他和楊思覓對視了一眼。

程錦又問：&ldo;週六晚上除了疑似動物保護人士的人進入你們的院子，還發生過其他和平時不一樣的事情嗎?&rdo;

李劍海：&ldo;……感覺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rdo;

&ldo;你記得的事都說來聽聽，特不特別我們會判斷。&rdo;

李劍海：&ldo;我看到吳總和他小舅子吵架，罵他白眼狼。&rdo;

&ldo;吳君雄的小舅子‐‐謝良嗎?&rdo;謝良不是說他沒參與鬥狗場的業務，難道他撒謊了?

&ldo;不是，他另一個小舅子，叫霍遠。&rdo;

&ldo;哦。他們吵什麼?&rdo;

&ldo;就是吳總教訓小舅子，&l;我為你好，你怎麼不聽我的&r;這樣的。&rdo;李劍海道，&ldo;本來我還要再說老彭幾句‐‐唉，那人不是老彭，但因為聽到他們吵架，我就沒顧上管&l;老彭&r;了。&rdo;

&ldo;哦，以前霍遠是跟在吳總身邊做事的是吧?後來吳總怎麼不讓他跟了?&rdo;

&ldo;聽說是霍遠自己不想做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rdo;

程錦思索片刻，問，&ldo;你見過霍遠現在的房東嗎?&rdo;

&ldo;房東?沒有，我從沒見過霍遠帶人去倉庫玩。不過是聽說他搬出去自己住了，吳總罵他也有這個原因吧。&rdo;

&ldo;週六晚上霍遠在鬥狗場那呆了多久?&rdo;

&ldo;我不確定哦，可能就十來分鐘?反正沒多久他就走了。&rdo;

從李劍海病房離開，程錦和楊思覓又去看望了一下其他倖存者，可惜沒能有更多收穫。

兩人來到電梯間等電梯。

程錦看著電梯門上楊思覓的倒影道：&ldo;沒能賺到你的冰淇淋。&rdo;

&ldo;和你的預期不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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