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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

&ldo;咳咳。&rdo;程錦清了清嗓子，他擔心楊思覓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楊思覓看看他，道：&ldo;他遵紀守法，所以用不著我去替他毀屍滅跡。&rdo;

&ldo;……&rdo;程錦微笑。

霍遠立刻道：&ldo;賀伯伯也是遵紀守法的人。&rdo;

&ldo;那你沒什麼可擔心得了。&rdo;程錦把話題拉回正事上，&ldo;你是不是向鄰居們宣傳是你趕走了那些拆遷公司派來撥油漆潑糞的小混混?&rdo;

&ldo;……我只有一開始那麼暗示過，&rdo;大概是剛剛談過心，霍遠這會兒比較放得開，說話直率了很多，&ldo;後來我解釋過那些人不是我趕走的，但他們聽不進去，還是繼續說那種多虧了我之類的話。&rdo;

程錦抓緊機會繼續問：&ldo;週六晚上，你真的沒有在鬥狗場那裡看到賀明正嗎?&rdo;

&ldo;……其實，我看到了。我是跟著賀伯伯過去的，他很少在晚上出去辦事，我有些擔心他。進鬥狗場後，他差一點就被人發現了，我趕緊假裝和吳總吵架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rdo;

&ldo;這樣嗎。&rdo;程錦道，&ldo;之前你跟我說是吳君雄叫你過去的?&rdo;

&ldo;我，撒謊了。&rdo;霍遠低下了頭，&ldo;但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去幫他做事了。我之前說我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我說的是真的。我只是在時間上撒謊了，我不是因為找到了自己喜歡做的事而離開吳總那邊，而是因為離開那邊認識了賀伯伯之後才知道自己喜歡怎樣的生活。&rdo;

程錦點頭，繼續問：&ldo;之後呢?你跟蹤了賀明正一整晚?&rdo;

&ldo;是的。&rdo;霍遠回憶著道，&ldo;後來他又去了那個什麼高架那邊，那裡有一輛被狗主們攔下來的卡車，車上有很多狗籠子，不過小康不在那裡。之後賀伯伯就回家了，我在外面又呆了一會兒也回去了。&rdo;

&ldo;之後他沒有再出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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