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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幾分迷離和散漫,多了幾分英姿。侍女們幫遙光穿上金色的襯衣,又配上了深紫色的長袍。這次的腰封是純金打造的,當中鑲嵌著翡翠和白玉拼接成的裝飾,顯得格外隆重。平時掛在腰間的流蘇也換成了白玉腰佩,繫著淺灰色的盤結,長長地垂到膝蓋上方。
侍女把解下的流蘇收入盒中時,遙光望著它,情不自禁想起了冷月昨天的舉動,有些眩暈,可能酒還沒醒吧。
遙光站在銅鏡前,整了整衣服,便跨出了門口。他的正妻早已整裝完畢,站在大廳裡等待著他。結婚十年了,對於這樣的應酬,遙光的妻子已經很熟悉了。在正式場合,她頭上同樣也戴著官帽。有所不同的是,官帽上垂捶著紫色的面紗。對於已經出嫁的婦女來說,出席如此正式的場合,讓其他男人直接看到自己的容貌,是不禮貌的行為。
而對於遙光的妻子來說,她喜歡官帽上的面紗,是因為它可以擋住自己的容顏,不讓別人看見這張比遙光蒼老許多的臉。不想讓別人覺得,她配不上遙光。雖然她很清楚,他們的婚姻只是政治上的結合,也明白她的丈夫根本就不愛她。
遙光走過來,妻子低下頭,向他行禮,遙光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便朝門口走去。路過冷月的房門時,遙光停了一下,只見房門緊閉……想必冷月還沒有起床吧。經過了昨天的爭議,冷月應該恨透了他。遙光皺了皺眉,轉身離開,遙光的妻子也快速地看了冷月的房門一眼,隨即緊跟著遙光離開了國師府。
門口的馬車已經備好,一輛很大的紅木鑲金的馬車已經等在了那裡,車的頂棚是用孔雀羽毛製作而成的,豪華萬分。家奴扶遙光和他的妻子坐上馬車後,車伕駕輕就熟地駕駛馬車,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遙光和他妻子面對面坐著。遙光單手托腮,散漫的眼神卻望著窗外徐徐走過的風景,一言不發。他的妻子則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顯得非常安靜。偶爾她會抬頭偷偷看一看遙光,而遙光只顧著看風景,一路沉默著。不久,他們便到達了皇宮。
第二章:宮殺(4)
剛走進皇宮高牆的大門,遙光立即像換了一張臉面,公式化的微笑露了出來,對裡面的官員們點頭示意,完全沒有散漫和玩世不恭的樣子,倒是格外地成熟和老練。
“光國師,近來可好啊,您最近可是紅光滿面啊。”一個官吏迎了上去。
“哪裡哪裡,借您吉言了。”
“呵呵,您過謙了。倒是國師夫人最近看上去清瘦了許多……”
遙光才想起身邊的妻子,她今天似乎格外沉默,沒有像往年一樣和官員們寒暄,只是很安靜地站在邊上,再仔細一看,的確是清瘦了許多。遙光的妻子是當朝宰相的長女。當初的結合是由於皇帝的指婚,完全沒有顧及個人的情感。
婚後,遙光也沒有把自己的妻子當做一回事。在結婚僅三個月後,他就開始納妾了。他很少和她說話,也幾乎不去她的房間。現在看來,居然連她瘦了那麼大一圈都沒有發現。
“多謝大人關心了,內人勤於持家,平時很是辛苦。”遙光機械性地回答著,忍不住轉眼看了一下一言不發的妻子,覺得她似乎很不對勁。
“各位,在下和夫人要失陪了。我們要去見過丞相大人,也好讓夫人和她父親團聚。”找了個藉口,遙光急著離開。
終於衝出了人群,他們來到了人不多的走道上。
“秀娥,今天不舒服嗎?怎麼不說話?”遙光問他妻子。
“……”
遙光看著他妻子仍然一語不發,心想也許是平時對她疏於關心,對自己有所不滿吧。
“我們去看看父親吧,你和他許久沒見了。”遙光點著頭對秀娥說,“不必戴官帽面紗了,大家都是親人,無需避諱。我看你狀態不佳,也能借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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