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又可悲(第1/2 頁)
潮溼的牢籠,虞冰冰的雙臂被鐵鏈分開高高掛起,雙腿被鐵鏈一齊鎖住。
“這是幹嘛?命運的十字架嗎?”虞冰冰口鼻滲出黑血,卻仍是嘲笑道。
距離虞冰冰被抓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反叛軍並沒有折磨她,因為她們知道這對虞冰冰無效。
只是每天沒過半個小時就給她餵食劇毒,令她身體一直處在中毒狀態,虞冰冰的弱點就在這兒了,雖然她感受不到痛覺,也永生不死。但是中毒還是會毒發,毒發時也會有暈眩感,四肢無力,行動不便。
“真瞭解我。你們他媽的比我媽都瞭解我。”虞冰冰被迫吃下毒藥,嘴裡狠狠罵道。對面戴面具的人也不惱,喂完毒藥便離開了。
另一邊宮晨那裡。
他惡狠狠的揪住宮宇的衣領“你到底把虞冰冰藏到哪裡了?”而他身後坐著的,是漫不經心的尉遲宿,他轉著虞冰冰的貼身匕首,那是當初虞冰冰被擄走時候留下的。
看著眼前兄弟反目的景象,尉遲宿有些想笑。“哥,你居然通敵。”宮宇也不服,死死盯著他。
宮晨放開了他,高大身軀站在宮宇的面前,顯得宮宇十分瘦小“你知道她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不要逼我。”宮宇現如今在他們兩人手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偏偏虞冰冰還是個不死之身,連拿來做威脅的籌碼都沒有。只是不甘的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這時尉遲宿才緩緩的開口,“這個世上,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你說對嗎,騰蛇。”站在宮晨身旁的騰蛇突然被問道,身軀一震,隨即跪在地上
“君上,我知罪,是我和二殿下一起把虞冰冰綁走的,我們只是想將她控制在我們手中,這樣也多一份勝算。”
宮晨轉身看向騰蛇,臉色頓時黑了一個度“誰讓你自作主張的?馬上放人。”尉遲宿也不跟他們廢話了,站起身“帶路吧。”
尉遲宿和宮晨帶人衝進牢房,但眾人一齊進去看到的景象就是,一個少女被五花大綁,眼珠子左轉轉右轉轉,哼著小曲,好不悠閒。
看到尉遲宿,虞冰冰瞬間眼冒金光“快給本大爺鬆綁,我要吃糖人!!!”
尉遲宿無奈的笑笑“你這架勢是要吃糖人嗎?不知道還以為你要吃人呢”宮晨立馬吩咐人將虞冰冰身上的鐵鏈拆下,剛拆下的一瞬間,虞冰冰身體一軟,就要倒下。
尉遲宿快宮晨一步,接住了她。虞冰冰順勢趴在尉遲宿的背上“背朕回宮。”尉遲宿黑線“”
回去的路上虞冰冰趴在尉遲宿的背上發呆,這幾日太陽穴總是狂跳,一開始還以為是毒藥的原因,現如今藥效已過,心內仍是惴惴不安。
她突然反應過來“雲暮風呢?他怎麼樣了?”回應他的是尉遲宿平靜的眼神“他死了。”
虞冰冰愣住“你又騙人,這個玩笑不不咋地。”
“我沒開玩笑,他真的死了。”
兩人回去時,軍營內掛了很多白帆,虞冰冰從尉遲宿的背上下來後就一路狂奔至聶絮之的住處。裡面靈堂已經擺起來了,黑色棺材裡,平時冷峻的少年靜靜的躺在裡面。
聶絮之躲在棺材後面,抱著雲暮風的靈位一言不發的坐著。雙眼紅腫,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節哀。”虞冰冰安慰道。
聶絮之仍是默默流著淚,一言不發。
停軍七日,等過完頭七,雲暮風下葬後再出發。這七日聶絮之就守在雲暮風的棺材前,一動不動。
可出殯當天,還是起了變故,前面一切都還好好的,就在準備蓋棺之時,聶絮之突然跳起來,死死擋在眾人的面前,嘴裡喊著“不要帶他走!”不管眾人怎麼勸,如何勸,聶絮之都不為所動。
到最後甚至拿出青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嘴裡只是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