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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夫人就那麼倔,竟然想和那個公子私奔.還沒逃呢,就被老爺發現了,老爺一怒之下就把夫人嫁給了葉赫那拉家的庶子項榮,可是新婚之夜才發現,夫人已非處子,十個月不到就生下了小姐.項榮把這事藏了下來,但是又娶了一個新的福晉,這個福晉就是你現在的額娘了,老爺也沒話說的.只好放手了."
"那我的外公是誰呢?"我問著.
"小姐的外公是成王爺,當年在山海關還救過順治爺呢."奶孃開口,我倒是嚇了一跳.成王爺,那個手裡握著順治爺親賜的免死金牌的鐵帽子王(再次告訴大大,這個也是亂編的),這個外公家倒是有來頭.順治十二年後就一直居住在揚州,也不大管京中之事,只是康熙爺的壽辰時會來祝壽.揚州也是我們下個目的地.
"後來,項榮進了京,考上了武舉,帶著夫人赴宴回來後,夫人就自盡了,只留下了快那個公子送給夫人的玉佩給小姐,就是小姐身上掛著的那塊,那年小姐才剛滿一歲.再然後項榮就把那個新娶的福晉扶了正.小姐五歲的時候,又把老婆子我趕出了門."奶孃說起來就一把眼淚."我苦命的夫人啊.你走得太早了."
我把奶孃勸提睡下了,然後走出門去,倚在門上,看著黑黑的天,心裡暗暗思量奶孃的話是真是假,是假的話,她為什麼要編這個故事?她的目的是什麼?她又要做什麼?而且這個謊言也太真實了點,也不像是現編的?若說是知道我出了宮故意編來騙我,我是不信,先不說別的,光是她的外表和手上的繭子,還有粗糙乾裂的面板就不是能用化妝來弄成的,顯然是長年累月的飢餓和勞累造成的,再者她身上的油煙味也不可能做假.的確是經常接觸廚房後遺留下來的,洗不掉的味兒.
如果是真的的話,那麼為什麼她會告訴我這個事,我的親孃和阿瑪結婚時不是處女,婚後不足十月就產女,這對於葉赫那拉家和成家來說是個汙點,也是個疑點,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不可能放任一個知道這些東西的人還活著?當然也不可能放任我這個女兒活著.
還有那個玉佩又是誰的?我,不,應該說是真正的冰若是不是葉赫那拉家的女兒?玉佩不是阿瑪的,我很清楚,以前我以為是冰若額孃的,冰若的記憶也是這樣的,可現在看來,不是,是那個男人的?那個男人會是冰若的生父嗎?
正想著,四爺走了過來,我看著他走過來,奶孃說的事立馬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到腦外去了,只覺滿心委屈,淚,不由的落了下來.背轉身,不想理他.
PS:虐四四.
虐一下,就虐一下.大大不要心痛哦.
尤其是四爺黨們.你們是最心疼四四的了.不許因為這個扔某荷雞蛋和爛番茄.
--保證是親媽的某荷留.
第三十章
他在後面叫了一句:"冰兒."
我停下身子,仍然背對著他,他走到面前,抬起我的臉,看著我臉上的淚痕,伸手拭去:"別哭了,對不起."
我低下頭:"你對不起誰?誰能讓你對不起?"
"別生氣了.你身子不好,不能生氣的."他撫著我的發,開聲,啞啞的聲音讓我有些心疼,這幾天趕路,他一定很累吧.
悄悄抬起頭,發現他一臉的鬍渣,眼窩深深陷下去,好像極累的樣子,心,一下子軟了,其實早該想到,不是嗎?在愛上他的那天起就應該想到的,我若是嫁給他,肯定要和無數女人分享一個老公.只是,剎時看見他從另一個女人的被窩裡鑽出來,心裡真的酸得不行,比喝了一瓶鎮江陳醋還酸,心裡想得和現實見的終究不同啊.
手撫上他的臉,感受著他的溫暖嘆了口氣:"我沒生氣."
他笑了,只是那笑,我怎麼看著都覺得和一種動物特像:"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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