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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親好幾次那種,特別甜!!!
可……
每次到了晚上,洗白白,再親親,我每次都做好充分準備要發生點什麼,他就很頹然的說「睡覺」,還背對我。
一次兩次三次……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顧及我手臂上那點傷,可時間久了,我就琢磨出味兒了,他明明挺動情,挺想做點什麼……
我想起之前來的路上,他有段時間早晚都很鬱悶,還試圖偷偷親我。
「哎,老蕭,你老實說,我不會笑你,你身體是不是出問題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
當時的我還是小雛雛,沒體會過那事兒有多快樂,也不覺得婚姻生活少了那事兒會怎麼樣,當時就只想笑,於是撲到他身上哈哈大笑起來。
「說好不笑的。」他很鬱悶,黑夜中,一雙眼睛全是幽怨,「我要一直這樣,咱們回京就和離,我不能耽誤你一輩子。」
聽到「和離」,我覺得問題有些嚴重了,我把他身體翻平躺著,額頭抵著他額頭。
「老蕭,你說什麼呢?人生少個體驗而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看起來是那麼不純潔的人嗎?平時親親抱抱舉高高不也挺好?」
他神情複雜,沒說什麼,只把我抱得更緊了些。
蕭良昏迷的時候,每天晚上,殺手像割韭菜似的,一樁接一樁,一樁比一樁人多。
蕭良醒後,殺手們消停了,每天晚上除了清風蟲鳴,就是時斷時續的琴聲,《長相思》彈得最多,如泣如訴……
不用想也知道是白純純。
「這種場景,說出去都沒人信,全京城男人捧在手心的白純純,有一天竟會淪落到用琴聲撬牆角。」
我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對面正在設計沼氣池的理科學霸,「哎,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女主彈了一個晚上了!」
「關我什麼事?」蕭良反問得還挺理所當然,「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男主來?」
幾乎就在蕭良話音落,遠處傳來乒桌球乓的打鬥聲。
打鬥聲從遠及近,速度極快,夾雜著好幾聲門板轟成碎片的聲音。
我和蕭良對視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這次的殺手比從前幾次厲害很多,從最外面的大門到我們院落,沒有用到一炷香時間,
蕭良負手站在房門口屋簷下,院子裡打做一團,刀光劍影密織成一張張光網。
對方至少來了 50 多人,我們這邊,不光蕭良的侍衛,就連我家死士也傾巢而出。
我或者是太嫉妒白純純的緣故,又或者是她帶給我的心理陰影足夠大,這種時候,我居然注意到她房間裡的琴聲斷了,她一襲白衣款款走了出來。
我第一反應是:這幾日的琴聲,她不是彈給蕭良的,而是和這幫殺手的組織者裡應外合!
院子裡很快有人受傷,有人倒下……
我看著依舊氣定神閒的蕭良,很不淡定的問:「哎,老蕭,你老實告訴我,你武功怎麼樣?我 800 米長跑還可以。」
就院子裡這局勢,他家侍衛+我家死士撐不了一炷香時間,我們若現在跑,我至少能多跑 1800 米,說不定還能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然,蕭良的回答是:「你知道他們為何只敢在我昏迷的時候動手嗎?」
「屁!」他的話沒說完,我一個字截斷,「你現在不也沒昏嗎?他們還不是來了?!」
蕭良噎了下:「所以請了幾倍於之前的人手,半數以上在江湖上叫得出名號。」
緊接著,他隨隨便便點了幾個:什麼獨孤求敗,什麼小李飛刀,什麼六指琴魔,什麼天涼王破,什麼無窮碧……
每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