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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的妻子得了喘病後,他們就分了房,可是他從來沒有再娶小老婆的意思,家裡的
丫頭們,也更連碰都不碰。
大風堂的規矩很嚴,也不能讓人說話。
鄙是城裡“留春院”如果來了新鮮乾淨的小泵娘,總會派人來通知他,他偶爾也會安排
一個穩的地方,去享受半個晚上。
那是銀貨兩訖,彼此都不吃虧的交易,他既不必為此羞愧,也不怕惹上無謂的麻煩。
何況,在他這種年紀,居然還能有“餘勇”來做這種事,他心裡多少總有點沾沾自喜,
每次事後,都會覺得精神特別振奮,活力特別充沛。
對於這種生活,也已經覺得很滿足。
天氣又開始有點涼了,他想叫保福去準備點酒菜,下大雨的晚上,他總是喜歡喝兩杯。
保福是他的忠僕,已經跟了他二十多年,平時總是不離他左右。
鄙是,今天他叫了兩聲,居然沒有回應。
保福的年紀也不小,耳朵也沒有以前那麼靈了。再過一陣,也該讓他享幾年清福。
保福,保福,一個人要知道怎麼樣保住自己的福氣,才真正的有福氣。
喬穩心裡嘆息著,慢慢的走到門口,又大聲叫了兩遍。
外面果然有了回應。
“來了。”
他剛聽見這兩個字,就有個人飛了起來。
不是走進來,也不是跑進來,是飛進來的,就像是恨木頭一樣,斜斜的飛了起來,然後
又像一根木頭般“叭噠”一聲,落在地上。
這個人的確是保福,只不過已經沒有氣了,因為他的脖子已經被人拗斷。
喬穩全身冰冷,就好像一下子掉進冰窖裡。
又是一聲霹靂,閃電一擊。
他看見了一個人,手裡撐著把油紙傘,站在對面的屋簷下。
鄙是等到第二聲霹靂響起時,這個人忽然就已到了他面前。
一個很年輕的人,生得眉清目秀,面板白裡透紅,看趄來就像是個女孩子。
他當然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唐家子弟之中,心最狠,手最辣的唐玉。
鄙是以他多年來的經驗,他已感覺到這個人一來,他平靜的生活就要結東。
他看著這個人慢慢的收起油紙傘,放在門後,他一直在盡力控制著自己,儘量保持鎮
定。
唐玉終於抬起頭,看著他笑了笑,道:“保福已經來了,你還要找誰?”
他笑得很愉快:“你分舵裡四十王位兄弟都已經來了,都在外面院子裡等著,你一叮就
到,只不過他們當然都不會自己走進來了。”
喬穩的心沉了下去。
這個人雖然笑容滿面,輕言細語,卻帶著種刺骨的殺氣。
這種人如果說他已經殺了四十叄個人,就絕對有四十叄個人的體躺在院子裡,絕不會少
一個。
喬穩知道自己全身都在冒著冷汗,甚至連臉上的肌肉都無法控制。
四十叄個人,四十叄條命,都是和他朝夕相處的兄弟。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對他們下這種毒手?
唐玉微笑道:“你看不出我是什麼人的,因為我手上沒有戴那種又笨又重的鹿皮手套,
我的一暗器也不會放在那種該死的皮囊裡,我不想讓人一眼就看得出我的來歷。”
喬穩道:“你是唐家的人?”..唐玉道:“我就是唐玉。”
喬穩聽見過這個名字,聽見過不止一次。
拜說這個人曾經創下過一夜間殺人最多的紀錄盤踞在川東多年的“斧頭幫”中一百零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