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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
“你的腦子也被沸水給煮過了嗎?”白秀麒白了他一眼:“明明還有一種可能。老鼠手裡的這張身份證,無論是誰放下的,都是為了說明殺死他的人的身份。”
“你是說殺了老鼠的人是黃向遠?!”江成路自己打了一個哆嗦:“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不死也沒了半條命吧?還能有力氣殺人?”
“也許殺人的人另有其人。也許這個人想要為黃向遠報仇。”白秀麒皺眉道:“……也許,是黃秀綺在報仇?!”
“……還說我腦子被水煮了呢,你自己也差不多吧。”江成路嗤笑:“要是黃秀綺真打算殺了老鼠。幹什麼還要讓我來找老鼠,她自己和李冕過來直接殺了不就完了嗎?”
“恩,這麼說也有道理。那難道說黃向遠真的沒有死,而是躲藏起來了?!”白秀麒是真的覺得腦子開始不夠用了,苦惱地捶了捶太陽穴。
“別動別動。小心雨水灌進去了。”江成路急忙勸阻。
白秀麒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體還有這麼個問題,遲疑了一下,反倒把手從雨衣底下伸出來接起了雨水。
“你這是在作死嗎……”
江成路嘀咕著還沒來得及勸阻,卻看見白秀麒的眼睛亮了起來。
“我的手部面板已經完全轉化了!”
他興奮地把手貼到了江成路的臉頰旁。掌心那溫暖柔軟的觸感頓時也讓江成路眉開眼笑。
“一定是幫花陽浸浴時沾到的那些液體起了作用!”
“這樣一來,花陽也一定有救了!”
總算是種種噩耗中難得的一個好訊息,江成路握著白秀麒的手,在手心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接著兩個人快步往旅館前進。
————
回到旅館,兩個人迫不及待地跑上二層。敲開了商鬥星的房門,開門的人是花陰,她已經不再愁容滿面,卻依舊微微皺著眉頭。
“植物和水已經開始起作用了,但是我哥的情況比較危重,所以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她將江成路和白秀麒讓進了房間,一邊小聲介紹著情況。
浴缸已經不在浴室裡面了。商鬥星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怪異的辦法,將它連同裡頭的花陽一起搬進了自己的壺天裡。在那裡,他才可以原本的模樣抱著花陽,從而避免花陽不小心溺斃在液體裡。
花陽的體溫已經徹底降下來了,面板的韌性也恢復了。可是這之前被破壞的地方,依舊需要事後進行修補,當然這之後的所有事務看來已經被商鬥星給承包下來了。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簡直好像護雛的母雞似的。白秀麒暗自感嘆,想著這下子這一對口嫌體正直的總該消停一陣子了。外頭江成路走了進來,說黃秀綺有請。
花陰主動讓出了與黃秀綺共享的那個房間,恰好成為了黃秀綺接見爆料人的場地。根據李冕的記錄,過去的一個半小時裡一共有八個人找過來說是知道黃向遠的下落,可是沒有一個人禁得住盤問,原來全都是衝著那一百萬的懸賞來的。
看起來兩邊的進展都極不順利。江成路也將老鼠的死訊告知了黃秀綺和李冕,兩個人當然全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而這種驚愕又在江成路從口袋裡掏出黃向遠的身份證時,被推向了最*。
“我爸有一個卡包,是我去年給他的生日禮物。”黃秀綺回憶道:“卡包連著鑰匙鏈,所以他從不離身,一直放在上衣口袋或者褲袋裡。裡頭就有他的身份證。”
“也就是說,黃老闆出事之前,因為他將卡包隨身攜帶,所以老鼠幾乎不可能得到這張卡片;”白秀麒讀出了這句話裡的潛臺詞:“那麼也許是黃老闆墜崖的時候,卡包從口袋裡被甩了出來。”
“不可能……”黃秀綺幾乎是自言自語:“卡包是拴在皮帶上的,沒這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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