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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一時找不到話說。
她五官清楚分明,高隆起伏恰到好處,令我想起愛神精緻的俏臉;亡妻嘉寶已是出名的美人,比起眼前的她仍遜半籌。
她微微一笑道:&ldo;不要問我是誰,好嗎?&rdo;
我撲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纖弱的肩頭,心中紮實了一點,真的怕她會象輕煙般消去。我嗅到她清幽的體香,心中一陣溫暖。
她蹙了蹙兩道秀氣的眉毛,輕聲道:&ldo;回去吧!&rdo;
我全身一震,連退兩步道:&ldo;你說什麼?&rdo;她是那麼實在,使我不能想起幽靈異物。
她緩步走到一個破碎了的窗前,望往窗外的夜霧,淡淡道:&ldo;三年前你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rdo;
我跳了起來,握拳狂哮:&ldo;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rdo;
她頭也不回地道:&ldo;不要衝動,你是不會明白的。人類除了眼前的事物外,什麼都不明白。&rdo;
我呆了一呆,另一個念頭湧上來,道:&ldo;我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你?&rdo;
她轉過身來,答非所問道:&ldo;人類最可悲的事,就是當有一日他們知道這裡的真相時,除了發狂外,唯有逃進盲目和無知的黑暗裡。&rdo;
我不解地道:&ldo;你是誰?你說什麼?&rdo;一股莫名的恐懼在我心深處集結。
她向我走過來,到離我尺許的地方,才停下來道:&ldo;記著,這是地球上最奇異的地方,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甚至時間和空間也會倒轉過來,意念決定一切,只要你想回去,便可以回去,就如你想到來,你便在這裡。&rdo;
念頭閃過,我叫起來道:&ldo;我知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了。&rdo;
她輕舒玉臂,縴手繞過我的肩頭,火熱的嬌軀緊迫著我,吐氣如蘭地道:&ldo;不要想無謂的事,好好地愛我吧。&rdo;
我愕然道:&ldo;你幹什……&rdo;嘴唇已給她豐潤溫濕的紅唇封著。這謎一般的女人,有種驚人的魅力,挑起了我古井不波的熱情。自從嘉寶死後,三年來每天我都想著復仇,從沒有接觸過女人。
當兩片唇分開時,我喘息道:&ldo;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人還是鬼?&rdo;
她閃了閃明亮的大眼道:&ldo;要向你解釋我是什麼,就象要向只只生存在夏天的蟲解釋什麼是冰,又或向人解釋七色之外第八色是什麼那樣困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受到你愛的感召,才到這裡。&rdo;
她豐滿的嬌軀不斷磨擦著我,引起了我最原始的衝動。保護的堤防崩潰下來,我們在駕駛室的地板上瘋狂地造愛。天地間只有我和她,其他的一切似乎均已不存在。
我們並排躺著。
她柔聲道:&ldo;你究竟是什麼?&rdo;
她撐起上半身,柔美的乳房驕傲地挺起,凝視著我道:&ldo;我有一個夢想,一直未能完成,直到這刻,我可以放心去了。&rdo;
我愕然坐起。 她將我推得躺回去,玉手來回撫著我的臉,說道:&ldo;我好比天上一片浮雲,被你發出強烈愛的訊息吸引,飄到這裡來。記著,這是世上最奇異的地方,時間和空間都被扭曲了。在這裡,人的夢想破碎,但又能使夢想重生。切記,意念決定一切。&rdo;
她的話象有催眠作用,加上連日的緊張和疲累,我沉沉睡了過去。到我醒來時,她已不在身旁。
我爬了起來,叫道:&ldo;餵!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