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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五分鐘,看完咱們進去。證件一早就備下了,舀到證兒我就帶你去醫院做檢查去。醫生說爸爸的病情穩定了許多,婚禮讓他們籌備,等你把身體調理好了,我放個長假帶你出去散心。」
他的興高采烈姜僑安恍若未聞,只專心看報導,時墨馳耐不住性子等不下去,將報紙扔到一邊,下車轉到另一側開了車門拉她出去:「這些什麼時候不能看,辦正事要緊。」
看過報紙上的日期,震驚、詫異、欣喜之餘,姜僑安也感到疑惑,待看到時墨馳臉上的得意,她覺得可笑又不滿,心中已經原諒了他,表情與聲調卻仍舊冰冷:「這不是應該的麼,有什麼好得意的。你要是按時發出來,怎麼會有後來的事兒。」
見她是這種反應,時墨馳心中一涼,急著解釋:「這當然全都得怪我,我給你打完電話後,藍脀說楊瑞琪要自殺,我怕她有事兒,就複製了一份錄音、讓報社晚點發訊息,想先把她騙下來,交到楊家人的手裡,晚一兩天再發,我怕你生氣,在電話裡又講不清,所以想回去再說,沒想到她竟然會打電話氣你,害得我們……」
「僑安對不起,我知道再說什麼都無法補償,發生了這件事後,楊瑞琪的行為給我帶來了切身之痛,我才真正的開始怨恨她,真正的開始理解你,你過去說的對,是我太自私,從不考慮你。你怎麼怪我都好,只要答應一點,再也不消失再也不離開。」
姜僑安沉默良久,最後才說:「如果不是我太不信任你,也不會立刻信了楊瑞琪,不等你回來就直接離開。可憐的只是那個孩子,竟要無辜地為我們的錯誤負責,以後就算再有多少寶寶,也帶不走我對他的愧疚。」
見姜僑安的口氣有所緩解,時墨馳趁機提議:「你剛剛不是答應了今天辦結婚手續,說話要算話的。」
姜僑安正想著心事,並沒有作聲,任由他拖著自己走了進去。
時墨馳見她並不反對,放心之餘一時喜形於色,一手牽著姜僑安,一手舀出電話撥熊小樂給的號碼:「是的,我表妹夫是李慶江,那麻煩您了,不用出來接我們,已經到大門外了。」
因為奶奶選的日子正巧趕上所謂的千年不遇的「愛你一生一世」,民政局門口排起了長隊,準新人們等在寒風中早已十分不耐煩,見有人竟想插隊,自然紛紛投來了鄙視的目光,在暗地裡竊竊私語。
姜僑安覺得過意不去,謝絕了對方帶自己辦理的好意:「您這兒忙成這樣,今天就算了吧,我們晚些再過來,麻煩了。」
不等對方再說話,姜僑安便先一步走了出去,時墨馳正和那個人握手,一時沒能牽住她,又不好當著旁人的面立刻抓她回來,匆匆說了句「不好意思,您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回來」便跟著走了出去。
「怎麼又變卦了,辦完手續再生氣再收拾我不行麼,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不算話……」
聽到平素少言寡語的時墨馳喋喋不休地抱怨,姜僑安終於露出了連日來的第一個真心笑容:「我說過不結婚了麼,你也知道我最討厭同人家擠,這樣在眾目睽睽下□去多不好意思。何況以你現在的邋遢樣子怎麼拍結婚照!我最近都沒怎麼吃過東西,又冷又餓地只想好好吃頓飯再睡一覺,並沒有心情做別的事兒。」
時墨馳唯恐夜長夢多:「你去吃飯我去洗漱換衣服,他們下班前應該趕得及。」
「我最近都不能太辛苦,你就忍心折騰我?」
「可是說話總得算話。」他猶不甘心。
「你不是說只要我留下,以後事事都會依著我?」
「誰知道你一覺醒來會不會再跑一次。」
姜僑安覺得時墨馳這如同小孩子沒騙到糖的垂頭喪氣模樣實在可愛,心中一軟,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嘴巴:「以為你騙了我又剛剛失去孩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