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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身後箍住她的身體,她的乳房。她那件漂亮的藍花軋染的小襖,一下子變得多餘無比。她的身體被擠靠在電梯的牆壁上,身後是以藝術名義創作的畫作。他們彼此的聲音在這狹隘的空間被無限的擴大,空間被慾望塞滿。他們的身子隨著電梯的上升而上升,慾望跟著一起上升,那感覺美妙的無與倫比。她的裙子,他的衣服,一直磕磕拌拌的,像是要捆綁什麼東西,是道德還是身體?
電梯到頂,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的手,隨手把電梯關上,二個人直接滾到了電梯的地板上,像二條靈蛇扭曲在一起。
在他們感覺筋疲力盡的時候,電梯門突然的開了,一個咂舌的人,站在電梯外面目瞪口呆。米貝與藝術家飛速地衝了出去,二個人進了房間,咯咯咯地笑個不停,真他媽夠刺激。
米貝一直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這段“情人關係”。
因為越美妙的開頭,越悲傷的結尾。
她想他愛上了他。
上課,想著這個男人的細節動作,細節到每一個撫摸,一想到這裡,她就感覺全身顫慄,老師在講堂上的吐沫四濺,只是把她的靈魂越發的帶離到他的世界。
她開始受不了這世界任何男人的沾染,包括那個給她吃給她穿,為她任何開支買單的男人,金錢在她的愛情面前太卑微了。
她覺得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縱然是喝粥又如何,可是,這只是米貝一個人的單純的想法。
那次以後,他人間蒸發,沒有主動給她打電話,也沒有在網路上出現,她一方面裝假毫不在乎,又一方面期待一次相逢。
她怎麼會是一個讓人輕易忘記的女人?那種奇特的*方式,怎麼會是一種讓人輕易忘記的經歷?她甚至在心裡暗暗地想,他若是再來找她,她一定要征服他。
他與她第二次見面,是她實在按捺不住對他的思念,主動聯絡的。
在這次相逢裡,他接了一個電話,他接電話的時候,特地躲開了她,以她對男人的瞭解,她心裡已經明白了某些事情,只是她不肯接受,她像是很隨意地說:“老婆?”
他卻是很直接的點了點頭。
她的心像是被撕烈般疼痛,卻假裝毫無在乎的笑了笑,笑容在年青的米貝的臉上,縱是裝假的,也如同花兒一樣。收起手機的他,一把抱住了米貝,他也是愛戀這個女人的身體,他沒有理由去拒絕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
在他懷裡的米貝,一方面想著取悅這個男人,另一方面卻在心裡說:我要得到你。這是米貝同他的第二次會面便下定的決心,只是這種決心顯得蒼白無力。另一方面,她又在心裡告訴自己,遠離這個男人,遠離他,絕對不能讓自己陷進去,男人不過是金錢的代名詞,她米貝,不需要愛情。
之後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米貝像是中了毒般,一方面告誡自己要遠離他,一方面卻在心裡盤算著如何佔有他。
從最初的躲著她接那個電話,之後,他便在她面前毫無掩飾。
怪她自己,什麼都想同他講,她同他講了她悲慘的童年,她的少女時代,她不得不走的情人之路,她以為這些內容可以博得他的同情,讓她在他心裡有一席之地。噢,也許曾經在她講述的時候,他如同聽故事般同情過,可是這一切又與他何干呢?再同情,他與她之間不過是身體的佔有。
她把他當中她心命裡很重要的一份子,這個世界上,唯有他,讓她願意坦白一切,可是坦白的結果,不過是讓他知道,原來她是一個靠男人生存的女人,是不值得男人為她拋家棄子的,不是麼?
對他而言,她實在是個討人喜歡的小東西,她在床下溫順,在床上風情萬種,她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也懂得如何安靜。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