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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老爺道:“哼平白無故的;還將麻煩引到瑞哥兒身上。咱們家固然不怕賀東盛;可也沒有必要平白多一個仇人。”
沈瑞道:“事已至此;說這些也晚了。就算咱們想要束手旁觀;賀東盛疑心生暗鬼;既知曉瑾大哥來過這裡;也會多思多想的……”
三老爺皺眉道:“有千日做賊沒有前日防賊的道理;總要想個法子了結此事。”
沈瑞心裡琢磨的;也是此事。
沈瑾真的要是站出來與賀家對上;那他身後的沈氏一族也終究會與賀家對上。賀東盛雖不至於勢大到掌握生死;可要是老惦記沈家人也麻煩。
沈械不在京中;沈賀兩家拐著彎的姻親;卻緩衝餘地也沒有。沈理身後有謝閣老;倒是無礙的;可五房勢弱、二房雌伏;說不得戰火真的會波及過來。
沈瑞從來就是個自私又厭煩麻煩的人。
“賀平盛還罷;到底是賀家人;是生是死自有賀家人自己操心;卻不好讓瑾大哥冒險……”沈瑞想了想;道。
沈瑞雖沒有攔著沈瑾出去奔走;可也沒有指望他什麼。總不能真的不聞不問;任由沈瑾在外白折騰。沈瑾還是太稚嫩;想要去會館聯絡同窗、同年這想法是不錯;可要分應對什麼事。賀家的事;既關係陰私;就不是外人能隨便打聽出來。進京的舉人都是奔著前程來的;為了一塊布條、幾個血字就與三品京官對上;誰有那個膽量?
三老爺本就對沈瑾印象就不好;有了今日的事越發惡劣;不過沈瑞能想到的事;他自然也想到;擺擺手道:“這有什麼可想的;要是賀東盛沒有打算‘清理門戶;;那不過是誤會一場;要是確有其事;定是牽扯一件要命或是斷前程的大事才會使得賀東盛如此決斷……那個賀十七不是提什麼《論語新解》麼?那就打發人出去買上十本、二十本……要是賀家那邊真有異樣;就打發人送一本過去;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三品京堂的把柄也不是想抓就抓的……”
沈瑞臉上露出訝然;確實巧了;他方才也打的是那本書的主意。
瞧著沈瑾模樣;明顯是抑鬱地狠了;要是不將賀平盛救出來;怕是接下去都不能安心備考。錯過一科還是小事;要是抑鬱成疾;那豈不是就要成悲劇?
至於賀家那邊;不拘到底是什麼陰私;既能被賀東盛如此忌憚;那就可用
沈滄病逝;三老爺即便出仕也是職位低微;尚書府這邊遇到事情能依仗的只有族人與姻親。真要遇到事情的時候;與其去考驗人心;還不如兩手準備的
大年初一;正是四處拜年的時候;賀東盛也是如此。
不說別處;只李閣老府邸;賀東盛就要走一遭。李閣老門下雖有不少人;可賀東盛如今是三品侍郎;在李家宴席上也終有一席之地。
換做其他官員;高品京官與閣臣往來還需避諱一二;可賀東盛與李閣老有師生之名;倒是無需避諱許多。
不過推杯換盞之間;賀東盛不無唏噓;錯過了刑部尚書的缺;想要升其他部門的尚書;就要靠年資了;還不知要熬多少年。到時即便年資都熬滿了;也要與旁人競爭;能不能升尚書還是兩可之事。沈滄死了太早了;要是晚死三年;他這個刑部左侍郎直升本部尚書也是應有之義。
時也;命也。
不知不覺;賀東盛就帶了醉意;到底剋制;沒有在人前失態。
等傍晚到家中;聽賀大太太提及沈瑾過來拜年時曾去探望賀平盛;賀東盛不由勃然大怒:“不是說了十七郎病著;不許其他人過去打擾;怎麼還放了人過去?”
賀大太太嚇了一跳;忙道:“沈瑾雖不是賀家血脈;可名義上到底是賀家外甥……他大年裡的來給十七叔拜年;知曉十七叔病著;自是要探問一二;怎麼好攔著?”
“蠢婦我說的話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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