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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會兒功夫,白芷已經從婆子嘴裡把事兒打聽了個清楚,不過這婆子也不知道徐柔是個什麼來歷,是把自個兒的事說了個清楚。
白芷塞給她個二錢的銀角子道:&ldo;辛苦您了,我們如今人手夠用,就不再麻煩您了,這是我們奶奶賞你的。&rdo;
婆子拿著銀角子千恩萬謝地走了,荷花這會兒已經進屋坐下笑著道:&ldo;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rdo;
徐柔低聲道:&ldo;小女子徐柔,見過這位夫人。&rdo;
&ldo;原來是徐姑娘。&rdo;荷花笑著點點頭,從手上褪下來個鎏金的鐲子遞過去道,&ldo;沒成想會遇到姑娘,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若是不嫌棄,這個鐲子便收下吧。&rdo;
徐柔連連推辭,&ldo;這位夫人,小女子只是祝大人家的丫頭罷了,不敢當夫人這樣的厚待……&rdo;
荷花的眼睛在她白裡透紅的臉上掃了一眼,順勢向下又看向她白皙的十指,哪裡有點兒做丫頭的模樣,卻也不開口點破,見她堅持不收也不再讓,把鐲子戴回自己的手腕兒上,只與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閒話。
晚上博寧回家,見到荷花來了又驚又喜,連聲問:&ldo;你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跑來,路上可還順利?家裡都好嗎?書院諸事可還順遂?&rdo;
&ldo;都好著呢!不然我哪兒有功夫來看你,跟著一趟商船過來的,走得都是水路,天天好吃好睡的,半點兒也沒遭罪。&rdo;荷花笑著擠擠眼睛,&ldo;虧得我來了,若是不來,怎能知道你這小子在京城不老實,竟還學會了金屋藏嬌?&rdo;
&ldo;你少胡說,我倒是無所謂,平白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rdo;博寧臉上一紅,連忙把當初帶人回家的事兒說了個大概,卻有意隱瞞了那已經是大半個月前的事兒,如今人的腳傷早就好了。
&ldo;我下午與那徐姑娘聊天,覺得她對你倒是極有好感的,難不成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rdo;荷花偏頭促狹道,&ldo;我瞧著那位徐姑娘,可絕不是個尋常丫頭的身份,一說到你又是雙頰泛紅,眼帶桃花的,這裡頭的事兒,怕不是那麼簡單。&rdo;
荷花說罷見博寧一臉的驚愕,不由得搖頭道:&ldo;到底是個讀書讀傻了的,連這都瞧不出來?&rdo;
博寧卻是從未敢往那邊去想,此時被荷花一語道破,反倒愣住不知該作何反應,
&ldo;罷了,原也沒打算指望你,這邊我來處理就是了。
&rdo;荷花說著伸手朝博寧的鼻子颳了一記,&ldo;你年紀也不小了,早點兒成個家,身邊兒有個人能知冷知熱地照顧你,爹孃和我們也都放心。&rdo;
&ldo;姐,你趕路過來也累了,今晚早點兒歇著吧。&rdo;博寧一聽還是這個話題,忙起身兒道,&ldo;今晚先在西屋將就將就,我去找個朋友家住一宿。&rdo;
&ldo;東屋那麼大的炕,還住不下我是怎麼的?&rdo;荷花正想簿要跟徐柔多聊幾句,便打發人去把炕上收拾了出來,苗兒和白自然也是陪著,車夫和隨從便在廳裡搭了地鋪先對付一晚。
徐柔對著博寧的冷麵從不覺有什麼,可面對荷花滿臉笑意地看著自個兒,總是覺得格外緊張,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見苗兒和白芷忙前忙後地收拾,幾次想要起身兒幫忙都被荷花伸手攔住,只得繼續坐在炕上陪著荷花說話兒。
&ldo;徐姑娘,你家人如今怕是找你找得緊呢吧?&rdo;荷花冷不丁地問道。
&ldo;誰知道呢,他們……&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