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頁(第2/3 頁)

拍到桌上，&ldo;還吃不吃飯了？&rdo;

對上劉濤的眼睛秦素蘭慫了，乖乖地拿起碗筷吃飯。

飯後，劉濤去找冬子，&ldo;這病能治好嗎？&rdo;

冬子搖頭，&ldo;不知道，鮮少遇到這種案例。&rdo;&ldo;姑姑能活到這般年齡實屬不易，怕是熬不過今年了！&rdo;

劉濤討厭冬子的斷言，冷著臉離去。

正文 四百零三、病入膏肓

四百零三、病入膏肓

劉家主母的行為越來越怪，時不時發脾氣，喜歡到外面去，一去就不願回府。若不是家人帶著回府，她能在街道上走一天。

劉濤關心自家婦人的情況無心辦公，時常在下響回家。

這日他回家，便見一隻花蝴蝶在花園裡飛舞。仔細一聽，是那婦人。

&ldo;夫君回來了？&rdo;秦素蘭笑問。

劉濤看這衣裳怪異得很，顏色鮮艷，款式新穎，像是那未出閣的姑娘們穿的衣裳。

秦素蘭見他如此看著自己，笑問：&ldo;這件衣服好看嗎？&rdo;

她老婦的面容，行如少女，怪異得很。

劉濤上前牽著她的手，&ldo;回院子去。&rdo;

秦素蘭怎麼會乖乖地跟著去！她一把靠近他，掙脫他的手，&ldo;熱，得要脫件衣服。&rdo;說著解開衣帶。

劉濤一手攔住，&ldo;回院子去吃冰就不熱。&rdo;連抱帶拖將人帶回院子去。

從此劉濤限制了她的範圍，不許她離開蘭園半步。

一天夜裡劉濤被秦素蘭踢醒。

&ldo;怎麼了？&rdo;

&ldo;我冷。&rdo;

劉濤想莫是房裡的冰多了，去減少點冰。

&ldo;冰少了些，還冷嗎？&rdo;

&ldo;冷。&rdo;秦素蘭攬著自己的手臂，將薄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七月的天喊冷，這不是病了是什麼？！

劉濤一摸她後背，她後背是熱的，還有汗。可是她在喊冷。

&ldo;是不是又冷又熱？&rdo;劉濤扶起她。

&ldo;我冷，我冷，好冷。被子，被子。&rdo;秦素蘭想要更多被子。

劉濤將半碗蜜糖水給她灌下去，讓她清醒些。

秦素蘭拉著劉濤的手說：&ldo;好冷，骨頭在冷，可我又覺得黏糊，想拿走這些東西（被子）。&rdo;

紫陽冬子連跑過來，給秦素蘭一次針灸，放了些血，她就不感覺多冷了。但還有冷意。

一碗藥下去後，其他病症出來了。秦素蘭喊著要劉濤，她哭著說：&ldo;我好難受，頭難受。&rdo;

在紫陽與御醫商議治療一番後，漸漸地緩解了秦素蘭的冷熱症。

劉家大小人物聚在一起。

冬子說：&ldo;姑姑的日子就在今年，小祺的婚事不是提前就得延後。&rdo;

劉餘氏很關心兒子的婚事，她倒想提前。

&ldo;子明，怎麼還沒到？&rdo;子仁很擔心弟弟趕不回來見母親的最後一面。

劉濤不知在想些什麼，他想自己的事情，並沒有插話。

子仁見父親這樣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子仁決定一日三封信催子明回家。

在路上的子明一邊是妻兒一邊是母親，他最終是放下妻兒，自己一人飛馬先回京。

回到京城他不顧疲倦來到母親的院子，&ldo;娘，娘，我回來了。&rdo;

秦素蘭在做鞋子，突然見著有一人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