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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當值。她想找份活計,我給了她活計。她在掌家方面頗有才幹又躍躍欲試,我便為她推波助瀾。這是我能想到的能做到的,最直接的表達。至於往後的事,我無能為力,是去是留全看她的意思。至於名分,宮裡府裡我願盡力一試,明媒正娶便是我今後的奔頭。當然,倘若我遲遲無法求仁得仁,她的腳在她自己腿上,我決不攔著。”
梁瑾承有些說不上話來,他從沒想過邵令航會做到如此。他向來是個蠻橫霸道的主兒,不顧及別人想法,想要的就要得到。倘若蘇可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這裡面早沒他什麼事兒了。但也正因為蘇可耿直,如今三人才成僵局。
“她走了。”邵令航看著窗欞,輕飄飄地吐了一句,“不過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聽到了,後面的只看她自己怎樣抉擇了。”他說完灌掉手中的酒,咽得太快有些辣嗓子,惹得他直皺眉。
梁瑾承還有些心有餘悸,“你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
“當然。來前和她在路上小小爭執了一番,本悟出三分,經你一點撥,反而全懂了。”
梁瑾承呲了呲牙,實在想不起自己說了什麼點撥了他,卻有種千辛萬苦為別人做嫁衣裳的感覺。著實鬱悶。
邵令航給他斟了酒,不好再繼續說這話茬,便適時轉移了風向,“我倒是要向你打聽一個人,洛芙是誰?”
提起這事,梁瑾承倒也重新來了興致,“你不提我還忘了跟你說這事。之前我來給蘇可瞧腳傷,她開始還好好的,後來尤為的不待見我,還質問我記不記得一個叫洛芙的宮女。我當時懵了,完全想不起是否招惹過這樣一個宮女,也就忘了還嘴。前幾天永巷裡有個宮女被賞了二十板子,跪在那向總管太監求情。我頓時覺得似曾相識,仔細一想,老早老早之前,有個宮女也在那攔著敬王求情,好像就自稱洛芙。”
梁瑾承說到這裡不由唏噓起來,“敬王那性子你還不知道,小時候跟女的說句話就臉紅,他跟個宮女勾勾搭搭的,我記得特清楚。但是前兒咱在宮門那說話,你也瞅見了,我一提洛芙,瞧把敬王嚇得。他雖沒說,我也瞧出裡面肯定有事,然後就著人打聽了一下。這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個洛芙早在五年前的秋分前後就投井死了。我約莫著算了算時間,正是洛芙向敬王求情之後沒多久。”
“投井?”邵令航也有些摸不準了,“你的意思是,洛芙的死和敬王有關?”
梁瑾承面色憂慮,“這也不一定,宮裡死個把宮女太常見了,或是差事沒辦好,或是不小心得罪了人,要麼是不夠機靈撞破了什麼人什麼事,到了都是個死。只是我唯一琢磨不透的,是蘇可為什麼要拿著洛芙的事來問我?”
“你碰過洛芙?”
梁瑾承陳了許久,仔細從記憶力搜尋那些年的放浪形骸,絲毫沒有勾搭過洛芙的印象。“應該沒有碰過,否則洛芙出事應該先來找我,怎麼找敬王去了?”
邵令航挑挑眉,“也許是不想牽連你。”
梁瑾承吃了一癟,老大不樂意地看著邵令航,神色間都是鄙夷,“你就幸災樂禍吧,等我把事情搞清楚的。倘若蘇可就是因為這個才不搭理我,只要真相大白,倒時她回心轉意可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一切隨她。”邵令航斟酒自飲,口中微有酸澀,但既然下定了決心,除了自己保證過的,其他也只能順其自然。
梁瑾承不想接話,也是自顧自灌酒。兩人喝得愈發起興,大約都想借酒澆愁,所以一喝就喝到了三更半夜,也沒想著這是在福家,喝多了直接倒在桌上就睡。
福瑞家的一直派人盯著這邊的動靜,聽屋裡沒了聲響,忙跑來安置他們。一個就歇在正屋,一個扶去了東廂房。
這鬧騰動靜將和衣而睡的蘇可吵醒,坐在床榻上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出來幫忙。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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