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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四任時,對著不可控的局面,都內近乎放棄,只加大出橫濱的排查力度,好在整張日本地圖上只有橫濱被化作自治區,轄地內還有英法等國的租界,無論是本地黑幫還是外來使者,都沒有大鬧東京都的打算。
愛知警督是橫濱出生,對此地的瞭解比外來人要多,他是被貶謫來的,折損了三名前途一片坦蕩的精英後,這兒成了流放地。
福澤諭吉見過愛知警督,他癱坐在皮椅上,兩頰肉因消瘦而下垂,青腫的眼泡將本就不大的眼睛擠成一條縫。
「福澤,」種田嘆口氣說,「你會養孩子嗎?」
啊?
福澤諭吉眉頭一皺:「您是在開玩笑嗎,種田長官。」
「還真不是。」
與謝野晶子,找著了。」
「情況很複雜,你只要知道人找著就行了,可如何處理與謝野還不好說。」
「她原本算是自由人,進軍部後職位一直沒被撤銷,若說因精神不良辦退役還好,可她的異能力過於……實用,其他不說,前森大佐就盯著不放,這你也是知道的。」
「在她面前只有兩條路,回歸軍部為國家服務,還有受足夠具有威懾力的地方勢力庇護。」
種田最頭疼的是這個,按理來說,安和龍也足以給與謝野晶子提供強力庇護,可他這學生,也有自己的獨特美學,他致力於挖掘人才,在手中讓蒙塵的鑽石綻放出光芒,可在挖掘or修復之後,卻又撒手丟。
「我對他們負責,卻不是一輩子。」
他總迫不及待地尋找下一個「學生」,軍部同僚曾開玩笑說是喜新厭舊的渣男,安和只是微笑,他喜愛的保質期確實不長。
「她的精神狀況不適合服務軍部。」安和慢條斯理地說,「我好容易才幫晶子立起精神屏障,進去轉一圈,她又要哭著說生命廉價。」他報了一連串的要求後,表面禮貌道,「老師您看,有合適的人選不?」
種田是真的寵學生,又多年不曾聯絡,偶爾一通電話當然要辦成,便腆著臉著福澤諭吉,果然,聽說是森鷗外截的小孩,他掙紮了好一陣子。
「可以跟著我。」他冷酷地說,「我不會帶小孩。」
正要約定接人事件,大友署長的車自地下車庫斜插而出,他趕忙掐斷電話跟上。
「嘟、嘟、嘟——」
盲音。
……
距離春假結束之後兩天,換算成遊戲時間只有四天,登出後安和嘆口氣,他也不確定能在開學前通關橫濱物語。
白蘭張羅著要辦交換至日本的手續,他們學校不夠智慧,再加上阿姨耳提面命讓他回去趟,才不情願地挪上回西西里的飛機。
安和今天也有別的打算,趁假期沒結束,他要去仙台掃墓。
父親安和吉康是土生土長的杜王町人,死後也安葬在杜王町,從東京站坐新幹線,一個半小時就能到達仙台,再轉jr坐15分鐘。
他今天的行程分別是給父母親掃墓,拜會朋子老師,與仗助君吃頓午飯,晚上堂兄吉良吉影訂了懷石料理。
吉良與安和都是殷實人家,即便一直未去住,安和在杜王町還是有棟私宅的,按照母親的意願推翻重建,和洋在一棟建築物上得到了完美體現,布蘭度女士拍手說像被燒毀前的鹿鳴館。
布蘭度是典型的義大利姓氏,母親也有頭燦絢麗的金髮。
鐘點工才打掃過杜王町的別院,安和想一天來回時間太趕,準備明天再回東京,他只帶了換洗衣服,拿全息網遊頭盔時,他還糾結下要不要帶。
最後還是拿上了。
他出門早,九點就踏上了杜王町的土地,還沒進家門,就看見有人萎縮地蹲在花叢中暗戳戳盯著他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