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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宓正在屋內閉眸打坐養神,她忽然聽到院外有&ldo;啪啪啪&rdo;赤腳奔跑聲,放出神念一探,赫然看到包穀全身濕潞潞、不著寸縷地在院外裸奔,那奔放勁把她驚得朱唇半張、美眸瞪得溜圓。
很快,包穀便把浴桶裝滿水。她把裝滿水的浴桶收進儲物袋,手裡攥著儲物袋,雪白的皓足&ldo;啪啪啪&rdo;拍打著地面一陣小跑地奔回院子裡。
十四歲的包穀,個頭比剛到玄天門時長了一頭,腰圓臀翹、胸前一對小荷包,清新鮮嫩,仿如三月裡那枝頭新長的嫩芽。
芳齡十八的玉宓拿自己和包穀相比,頓時覺得自己老了。
最讓玉宓感到無語的就是包穀每隔上大概一柱香時間就要&ldo;啪啪啪&rdo;地光著腳丫子來回裸奔一次,她足足來回四趟,直到倒出的洗澡水乾淨清澈得可以直接飲用,才穿著乾淨整潔的內門弟子服飾出了院子來到玉宓的門前。
都說人靠衣衫馬靠鞍,換上立領敞袖的內門弟子服飾的包穀整個人都多了幾分出塵的仙味,那略顯蒼白的臉上微微透著兩分病色,又不由得讓人生出幾分憐惜。
玉宓起身去開啟院門,她上下打量包穀一眼,很不懷好意地挑了挑眉頭,說道:&ldo;光著身子來來回回地打洗澡水你不嫌麻煩麼?直接在井邊洗澡不就成了?&rdo;
包穀滿臉驚悚地盯著玉宓,呆了好幾息時間才明白過來,驚得她&ldo;啊‐‐&rdo;地一聲尖叫,趕緊用手捂住那羞得通紅的臉。
玉宓瞧見包穀一直通到了脖子根,不由得&ldo;嘖&rdo;了聲,說:&ldo;現在捂臉不覺得晚了麼?虧得我是你師姐不是你師兄,否則你就得嫁給我當我的道侶了!&rdo;
包穀又羞又窘,轉身就往院子外逃。
玉宓叫道:&ldo;回來,還要不要治傷了?&rdo;
逃到院門口的包穀又很沒骨氣地捂著臉走回來。她怕摔著,還特意將遮住眼睛的手指露出條fèng看路。
玉宓轉身走向修煉的靜室,對包穀說道:&ldo;隨我來。&rdo;她在包穀跟進來後,說道:&ldo;脫衣服!&rdo;
包穀那紅cháo未褪的臉瞬間又變得通紅,她羞澀地訥訥說道:&ldo;師……師姐……我……我剛穿上……這……脫……脫衣……&rdo;
玉宓哧笑道:&ldo;你扭捏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你裸!你還怕我非禮你不成?&rdo;
包穀心說:都讓脫衣服了,還不非禮呀。
玉宓瞅著包穀問:&ldo;你還要不要治傷?不脫也行,我若是找錯經脈把你治殘了可別怪我!&rdo;
包穀羞得心跳咚咚地跳。她在玉宓和她同為女孩子,雖說難為情,卻也不算那什麼。她慢慢悠悠地伸手去脫自己的衣服,她見玉宓正半蹲在靜室的地席上、變戲法似的從掌中冒出一個接一個的瓶瓶罐罐整齊地擺開,並沒有看向自己,稍稍地鬆了口氣。
玉宓見包穀還穿著底氣,頭也不抬地說:&ldo;都脫光。&rdo;
包穀不死心地問:&ldo;一定要脫光嗎?&rdo;
玉宓說道:&ldo;一定要!&rdo;
包穀只好把自己脫得光光的,一隻手遮住會陰處,一隻手橫在胸前,把女人最隱私的三點給遮住。
玉宓讓包穀在地席上躺下,她說道:&ldo;我的修為不到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