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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帳目倒是很快過完了,他卻像沒過加班癮,又開上了會。
高瑞正困頓,冷不丁聽見一句&ldo;莫斯科幾點了&rdo;,立刻抖擻起精神:&ldo;已經晚上九點半了,小程總。&rdo;
&ldo;已經&rdo;和&ldo;了&rdo;的句式,充分表達了&ldo;您騷擾了瑞士和倫敦還不夠嗎可放過莫斯科吧&rdo;的請願。
程浪輕輕看他一眼:&ldo;你可以下班了。&rdo;
皇帝不睡,太監哪敢下值?
&ldo;我這就通知莫斯科那邊。&rdo;高瑞振作起來,準備旁聽第三個視訊會議。
會開到一半的時候,沈盪的電話頻頻打來,程浪一直沒接,到會議尾聲才讓高瑞代回電。
高瑞出去給沈盪打了個電話解釋程浪的情況。
那邊鬆了口氣:&ldo;在忙就好,以為他今晚受那姑娘刺激了。&rdo;
&ldo;多少有些,要不也不能半夜連著三場會。&rdo;
&ldo;他是真沒提早打聽人家底細?&rdo;
&ldo;沒有。您也知道他自打&l;那事&r;過後,在這方面非常謹慎,原本還在評估階段,不到摸底的時候。對了,江總和大小兩位方公子今晚沒起疑心吧?&rdo;
&ldo;放心,這幾個心都大著呢。你多關注他的狀態,有事聯絡我。&rdo;
&ldo;我明白。&rdo;
高瑞回到辦公室時,程浪已經結束會議,正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他輕手輕腳上前,意外發現程浪耳根微微泛著紅。
程浪喝酒不上臉,上耳根,而且不是當場上,得等起後勁,這訊號一旦來了,基本已經是半醉狀態。
&ldo;……&rdo;等會兒,這位大佬開會的時候就已經醉了嗎?
&ldo;小程總?&rdo;高瑞小聲叫。
程浪慢慢睜開眼,視線過了好一會兒才聚焦。
&ldo;您是不是醉了,要送您回杏林灣嗎?&rdo;
&ldo;沒有。&rdo;
&ldo;看您耳朵挺紅……&rdo;
&ldo;耳朵紅一定代表醉酒?&rdo;
不一定代表醉酒的潛臺詞是:還可能代表被人罵了?縱觀古今中外,喝醉的人果然從不承認自己醉了,否則怎麼連這麼迷信的話都說得出來。
不過高瑞放棄了爭論,趁他不清醒,有意試探試探他那叫人捉摸不透的心情:&ldo;您擔心小公子這會兒在背後罵您呢?&rdo;
&ldo;那小子還敢罵我?&rdo;
&ldo;那您是指徐小姐?可徐小姐就更不會罵您了,您今晚對她處處周到,還替她解決了小公子的糾纏……&rdo;高瑞反應過來,&ldo;難道您最後在車裡跟她劃清了界限嗎?&rdo;
程浪闔上眼,像是預設。
&ldo;您這麼做,是因為顧忌小公子?&rdo;
&ldo;像嗎?&rdo;
不像。
蘭臣他都出手了,別說一個女人。在程浪看來,這世上的東西,只有他想要或不想要,沒有誰先來誰後到。
高瑞知道應該是這樣,只是不死心地想確認一下,他和徐翹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結果看來,程浪還是沒辦法接受這類&ldo;麻煩&rdo;的女人‐‐跟他生活在同一個圈子,感情經歷不說豐富起碼不貧乏,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