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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就動了手，哪裡動腳了？&rdo;程燁抓著徐翹手腕，把她拖離程浪的齊柏林，&ldo;那我就動腳給你看看。&rdo;

徐翹給這智障發言氣笑，被他拽得踉蹌了幾步，頭頂一片陰影籠下，手腕上的壓力驟然消失。

程浪一把拉開程燁：&ldo;鬧什麼？&rdo;

程燁條件反射似的縮了縮脖子，又似乎覺得在徐翹面前很丟臉，重新抬頭挺胸質問程浪：&ldo;二哥，你是不是也欠我個解釋？&rdo;

&ldo;解釋？&rdo;相比程燁的虛張聲勢，程浪的語氣平靜得好像只是在問&ldo;現在幾點&rdo;，&ldo;你在用什麼身份跟我要解釋？&rdo;

這一針見血的反問噎得程燁半天沒說上話。

程浪回頭給高瑞使個眼色：&ldo;先送徐小姐上車。&rdo;

程燁步子一跨，還想攔人討說法，被程浪一個側身擋死：&ldo;來，問。想知道什麼，問我。&rdo;

&ldo;問你有什麼用？她對我什麼意思，你又不清楚！&rdo;

&ldo;我清楚。&rdo;

程燁一愣。

等身後傳來關車門的響動，程浪才繼續說：&ldo;知不知道那天在黎頓，她為什麼需要一件外套？&rdo;

&ldo;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她冷啊。&rdo;

程浪搖頭。

程燁一頭霧水：&ldo;那是為什麼？&rdo;

&ldo;她的禮服裙壞了。&rdo;

&ldo;啊？&rdo;

&ldo;一個女人，在最狼狽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還不肯跟你示弱，你覺得她對你能有什麼意思？&rdo;

難怪那天，他哥會提醒他趁早了斷。

程燁懵了：&ldo;我離她那麼近都沒發現，你怎麼看出來的啊？&rdo;

&ldo;對待女人，不能只用眼睛，&rdo;程浪輕輕拍了拍他的肩，&ldo;還要用心。&rdo;

可他哥不也是用眼睛看到的嗎？程燁皺著眉頭深思了一下，覺得這話講得這麼有深度，應該是有道理的，只不過自己一時沒能理解其中的奧義。

&ldo;問完了？&rdo;程浪瞥瞥他。

程燁垂著眼&ldo;哦&rdo;了一聲。

&ldo;開心嗎？&rdo;

&ldo;當然不開心。&rdo;

&ldo;那為什麼要問？&rdo;

&ldo;……&rdo;程燁迷茫地抬起頭，似乎也有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多此一舉自討沒趣。

&ldo;凡事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是不怕虎的初生牛犢，成年人活得糊塗點比較開心，知道了嗎？&rdo;

程燁懨懨地點點頭，等目送程浪上了齊柏林後座，才一拍後腦勺。

不對，剛剛是程浪讓他問的啊。他哥這是盡情辱完他，還叫他覺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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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浪上車的時候，徐翹剛從扒窗沿的姿勢恢復到正襟危坐。

被高瑞送進車裡後，因為窗門被鎖，她全程眼巴巴看默片，也不知道兄弟倆到底說了什麼。

程浪一進到車裡，一股寒氣混雜著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叫徐翹忍不住打了個心虛的激靈。

她雙膝並緊，直挺挺地瞄了眼跟她隔著半米距離的男人，從他面無表情的臉判斷現在不是觸人總裁逆麟的好時機。

車內氣氛涼颼颼的，連司機都不敢問程浪去哪裡，副駕的高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