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是你親生的吧”?
這句話猶如一把鐵錘,砸得瑾妃一陣暈眩。無力地攀扶著床沿,螓首低垂,一串接一串的淚珠不停地滴落下來。
李悅知道自己這麼做有點傻,但她也只有這樣從這具不屬於她的身體裡尋找可能的生物遺傳因素證明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她就那麼坐著靜靜地看瑾妃哭泣,水香不在,屋子裡只有她們兩人,對這個僅兩面之緣的女人,她沒什麼感情,自也不會去安慰她。即使不是親生的,也不能痛下殺手。她們有什麼權利這麼對待一個孩子,這是赤果果的虐待,要判刑的!
李悅越想越氣,儘管她很是擔憂自己的未來和害怕那些銀針,但氣憤讓她此刻大腦充血,昏迷前感受到的疼痛仍記憶猶新,只一想到自己被剝奪的人權,她就想抓狂。
“說中了?你哭是在懺悔麼?我雖然忘記了以前被紮了多少次,但那不表示你哭幾下就能抵消我以前所受的痛苦。人跟動物的區別是人有良心,即使不是親生的,難道你的心不是肉長的?我也是有娘生的,對一個十歲的孩子你竟下得了手!我咒你生兒子沒有小JJ,你乾脆一刀殺了我來個痛快,反正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怕什麼!來啊,我要是求饒,我就不是……不是男子漢!”
李悅冷笑,說出的話夾著憤怒襲向瑾妃,看她淚流滿面呆若木雞的樣子,她只覺得暢快無比,反正對方又不是這肉身的生母,不定是從哪裡拐帶來的小孩,古代宮廷假冒皇室血脈的事情多了去了,既不是親生的,她也就不用對她客氣了。
在李悅越來越沙啞的指責中,瑾妃掩面奪門而出。
“來啊,來啊,咳咳咳!”
這一咳嗽,又牽動痛處,雖也是疼痛難擋,但宣洩一通鬱悶的心情撥開雲霧,李悅倒也痛並暢快著。
過一會咳嗽停止了,屋子裡一片寂靜,李悅這時才想到:那瑾妃不會真的去找人來做掉她了吧?話都說出去也收不回來了,死便死吧,只希望這次能投胎到現代。
吱呀,門開了。
“是誰?”李悅如驚弓之鳥地急問。
“主子,是我,水香。”
聽到水香恬靜的聲音,李悅這才心下稍安,不由搖頭自嘲,自己始終還是怕死的。
“水香姐姐,我想坐起來。”
水香乖巧地把她扶坐起來,動作有力又不失溫柔,李悅覺得一陣溫暖。
“你也坐。”
李悅很自然地招呼水香坐下,水香卻是受寵若驚直說不敢,李悅沒力氣和她堅持,也就隨她了。
“主子,您別叫我姐姐了,奴婢擔當不起。”
“你比我大,自是叫你姐姐了,有什麼擔得起擔不起的。”
“萬萬使不得,要是昆布嬤嬤知道了,奴婢、奴婢……”
水香一臉後怕,李悅見識過昆布嬤嬤的狠毒,自也是一陣寒戰。
這麼叫也是因為她以前就喜歡裝嫩,一時沒注意這是在有著各種高低等級的古代,對於宮廷裡的人來說,階級之間更是有著難以跨越的鴻溝。
一來就犯了個低階錯誤,讓人家小姑娘為難,李悅在心裡小小鄙視了下自己。
“那這樣吧,以後沒旁人的時候我才那麼叫你,這樣就不怕了,你別自稱奴婢,也別叫我主子啊啥的這些敬稱,聽著彆扭。”
什麼主子奴才的,一聽就提醒她到了萬惡的舊社會。
“水香遵命,那應該怎麼稱呼您呢?”
“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李悅輕咳了聲,水香即刻去倒了水來喂她。
“謝謝。”
“主子真是折殺水香了。”
“對於幫助了自己的人,說聲謝謝是基本的禮貌。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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