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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卓志顏值高嗎，這年頭顏值高的都吃香，沒辦法。&rdo;

兩人聊了會兒，也沒見肖曉出來，陳護士說：&ldo;我去看看。&rdo;

陳護士推門進去的時候，肖曉正拿著一張報紙為卓志父親朗讀，字正腔圓，聲音清脆好聽。聽到開門聲，肖曉放下報紙，對她笑了笑。

陳護士說：&ldo;讀報紙呢。&rdo;

&ldo;嗯。我聽說植物人是小腦受損，他們的大腦還有意識的，多讀讀書對他們的恢復有幫助。&rdo;

&ldo;多跟病人說說話，的確有益恢復。卓志有空就過來跟他爸爸聊聊天什麼的，那你繼續讀吧。&rdo;

&ldo;唉。&rdo;

陳護士從病房出來，小護士問：&ldo;怎麼樣，那姑娘在裡面這麼久幹嘛呢？&rdo;

&ldo;給病人讀報紙呢！&rdo;

&ldo;是嗎？&rdo;小護士說：&ldo;這個小美女比那個白富美強多了。你知道嗎，白富美每次來，都端著肩膀往門口一站就是個把鐘頭，臉上那表情，那個痛苦，那個悲情，跟裡面躺的人是她親爹似的。&rdo;

陳護士呵止：&ldo;行了，別說了，小心叫護士長聽見。&rdo;

……

肖曉回家，卓志已經把飯菜做好了。肖曉換下鞋子，說：&ldo;今天回來好早。&rdo;

&ldo;下午出去幫人修車，提早下班。&rdo;

肖曉放下揹包，洗了手，拉開椅子坐下，說：&ldo;你猜我今天去哪裡了？&rdo;

卓志遞給她一碗白米飯，&ldo;猜不出。&rdo;

&ldo;我去看你父親了。&rdo;

&ldo;你去醫院了？&rdo;卓志驚訝，&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哦，聽小萍姐說的。&rdo;肖曉拿起筷子，說：&ldo;卓志，沒提前跟你說一聲就冒然去了，你不會怪我太唐突吧。&rdo;

&ldo;不會，就是覺得有點意外。&rdo;卓志坐了下來，拿起筷子給她夾菜。

肖曉咬了口青菜，說：&ldo;我聽人家說植物人雖然不能動，大腦還是有意識的，我現在上半天班，沒事兒的時候我就去醫院看看他，給他讀讀報紙，念念書，陪他聊聊天，行嗎？&rdo;

她的話，卓志聽了窩心，&ldo;會耽誤你的時間。&rdo;

&ldo;不會，反正我現在也沒那麼多事做。再說，你幫我那麼多，這點小事算什麼。&rdo;

&ldo;我幫你的時候，沒想過要你報答我。&rdo;

咀嚼食物的動作慢了下來，肖曉看著他，由衷感嘆：&ldo;卓志，你人真好。&rdo;

人好有什麼用？當飯吃，還是當錢花？

想到醫院裡的父親，想到還沒實現的理想，想到自己喜歡又不敢放肆去愛的姑娘，從不信命的卓志心中感嘆：但願好人有好報。

打散思緒，他從褲兜裡掏出幾張粉紅色紙幣，放在她面前，&ldo;這個你拿著。&rdo;

&ldo;幹嘛？&rdo;肖曉停下筷子，說：&ldo;這是我欠你的。&rdo;

&ldo;什麼欠不欠的，你用錢的地方也不少，留著給自己買衣服吧。&rdo;

&ldo;可是……&rdo;

&ldo;吃飯吧！&rdo;卓志給她夾菜。

肖曉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