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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的朝野在沒了譚君坐鎮之後,終於略起波瀾。
朝會時,有御史出前上諫:「陛下。自鄂懷妄王歿以來,陛下多近永倉郡防禦使,而永倉郡防禦使無王爵、無職掌,卻屢屢干涉朝事,引陛下剛愎獨斷,此絕非良臣所為。臣等望陛下親賢臣,遠小人,效明君所行。」
「永倉郡防禦使乃是朕的親六叔,卿等多慮了。」
「陛下,為君者,當著眼於大局,防患於未然。」
「患自何來?」
「鄂王一案,永倉郡防禦使幾番上言勸陛下不可手軟,此是居何心,陛下當深察。此番陛下殺詔不仁,臣等望陛下三思,望陛下收回皇命。」
「朕意已決。」
御史急切:「陛下!」
少年冷冷斥道:「放肆。」
這一聲「放肆」,飽滿,有力道,富有威儀,像是一位真正的手握皇權、睥睨天下的帝王的語氣。
御史閉上了嘴。
在他身後,眾臣亦隨之噤聲。
……
傍晚時,戚炳永受召入宮。
崇德殿外宮衛林立,較之尋常,戒備更顯森嚴。戚炳永一路行至殿外,像是不曾留意到這變化一般地、臉色如常地被內侍引入殿中。
戚廣銘看見他,笑著招呼了聲:「六叔來了。」
「陛下。」戚炳永絲毫不失禮數。
二人一在御座上,一在御座下,寒暄往來了十數言。
戚廣銘始終未叫賜座,戚炳永也始終未開口要賜。
夕陽落垂,血紅的光盪入殿中。
戚廣銘的手指在御案上輕輕彈扣了兩下,抬起手推了推放在上面的一摞奏札,道:「六叔同朕,是親叔侄。既是親叔侄,說話就不必遮遮掩掩。朕今日叫六叔來,便是不想瞞著六叔——案上的這些,都是近日來朝臣們彈劾六叔的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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