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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怎麼回答?!
池嶼只感覺自己的臉頰都在抽搐。
莫名被前男友質問,現在的自己要在字母圈裡當誰的狗這種事。
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一句騷話都說不出來。
「時間快到了!這事兒要不先等會兒再說?你們該收拾收拾準備上場啦!再不去就來不及啦!」
孟維看了眼表,咬牙上前,將兩個正在無聲對峙的人分開,想先行把池嶼解救出來。
池嶼聞聲欲走,手腕卻被人握住,不重,但是有一種在微微發抖的錯覺。
回頭,對上了江準的視線。
池嶼一怔。
「哎呀還得換衣服呢!別磨蹭了先走先走!馬上要上臺了!不得化個妝收拾一下髮型什麼的?快點來不及了!」
孟維拽著池嶼的衣服,閉著眼不管不顧地拖著人就往前走。
掙脫開江準的手,池嶼沒再回頭,跟著孟維走了。
一直到走上舞臺,池嶼還沒從剛剛那個視線中緩過神來。
江準的目光很沉,白色的眼球爬上了血絲,連眼瞼都有些紅。
不是目眥欲裂的憤怒、也不是欲哭無淚的悲傷。
他沒辦法形容那個情緒,因為在江準身上,能夠外露出來的情緒實在是太少了,他更沒辦法推測,當時的江準,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
他應該,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江準。
或許,曾經見到過,但是他已經想不起來了。
——
表演賽一共兩場,一場雙人雙排,一場四人四排,分別在兩天內舉行。
今天是表演賽的第一場,主播和職業選手兩兩分組,一個職業選手帶一個主播,主辦方表示抽籤分組,隨機決定。
池嶼還沒從複雜的情緒中緩過來,就看到笑意盈盈的花問海朝自己走過來,不禁皺緊了眉頭。
最近是水逆嗎,每天都不順?
「好巧哦」花問海揚了揚手裡抽到的號碼牌,笑臉逐漸變成疑問臉:「額……你這是什麼表情?」
池嶼很煩:「吃到屎的表情。」
花問海:……
「那確實令人感覺不太美好,」花問海打趣道:「不過各人有各志,對於你來說像是吃到……咳,粑粑,可能對於別人來說,我可是香餑餑。」
池嶼更煩:「誰瞎了眼,把一坨翔當成香餑餑?」
「狗嘛」
池嶼:?
花問海笑道:「當然,我不是說你是狗的意思,我只是舉個例子,」
「王八看綠豆還能看對眼兒呢」
「就是個比喻,啊……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的那個意思……」
「不是……」
「我怎麼感覺你現在滿臉的殺氣……」
花問海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仔細觀察著池嶼的臉色,越說越心虛:
「我踩到你雷點了嗎?」
池嶼沉著一張臉:「有病。」
見花問海不知道之前那檔子事兒,沒有話裡有話的意思,池嶼翻了個白眼,轉身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理都不想再理人。
俗話說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結果花問海笑得臉都快僵了,最終還是落了個被罵的下場,滿腹的疑問不知道從哪兒問起。
行吧,俗話說的也不是一點兒道理也沒有,起碼池嶼沒真的動手打他。
花問海緊跟著池嶼的腳步,尋找著號碼所對應的位置落座。
比賽開始,池嶼始終一言不發,連花問海問他想要落地的地點,池嶼都沒作出什麼反應。
他們坐在第三排的中間位置,錯開位置的左前方,是周李和thex戰隊的主攻手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