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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像在洩憤。
打不到江準的頭,就打江準的小臂、肩膀、後背,江準的血量一點一點下降。
最後池嶼靈光一現,在大跳後緊接著變成蹲下的姿勢,江準本以為池嶼要砸頭,偏頭一躲,哪想到池嶼並沒有揮動平底鍋,反而卡著石頭的位置,直接一躍到自己身前,還蹲了下去。
一鍋——
江準絲血。
他站立在原地,放下了手裡的鍋,任由池嶼揮動最後一下——
「bang」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現場一片譁然。
江準已經起身,目光落在池嶼圓潤的後腦勺上。
池嶼卻久久沒有動靜。
他揮下最後一鍋的時候,江準站立著,而他正面對著江準,蹲在江準的身前,那一鍋自右向左,拍在了江準的大腿上。
看起來彷彿是拍了一下江準的屁/股。
而江準也因為放下鍋的動作,垂下的手,彷彿是在摸自己的頭。
池嶼:……
不知道江準怎麼看,反正我腦子裡的畫面好像不對勁。
一場表演賽,真真的變成了一場『表演賽』,戲劇效果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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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嶼沉默退場,花問海樂呵呵地追在人身後,目光探究,掃視著池嶼的背影:「一起抽根煙去?」
池嶼頭也不回:「室內禁菸。」
「二樓有個平臺,哪兒沒人,不禁菸。」
池嶼沒理。
「你可是拿平底鍋單殺了ai啊,真不去抽根煙冷靜一下?」
池嶼腳步一頓。
「走啦,憋了半天了,去透口氣兒」
池嶼沒接話,腳步卻調轉,跟著花問海上了樓。
從通道轉彎,拐到二樓的平臺,推開門,室外的冷空氣兜頭吹了過來。
池嶼被涼意吹的縮了一下,掏了掏兜,輕聲「嘖」了一下。
「怎麼了?」
「換衣服了,煙沒帶。」
「嗐,我當你又怎麼了呢,」花問海把自己的煙遞了過去,「抽的慣嗎?」
「不挑。」
池嶼接過花問海的煙,又伸手,詢問人要打火機。
花問海吐了口煙,笑眯眯地沒動,「沒火兒,要不你過來跟我對個煙?」
池嶼:……
「不逼你湊那麼近,在手上對一下也行」花問海夾著煙的手搭在平臺的欄杆上,對著池嶼勾了勾,沒骨頭似的倚在一側,等待著池嶼的反應。
池嶼懶得理他,直接將人手中的煙抽走,叼著煙在自己手中點著。
「你真是……」花問海笑著搖頭,「一點兒便宜都不給佔。」
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夜色中池嶼的神情朦朧,只見兩個猩紅的點,明滅在指尖。
「哎問一下,」花問海見池嶼沒了動靜,扯了扯自己的領子,好以整暇湊了過去,「你到底是……誰的便宜都不給佔,還是隻針對我?」
池嶼將頭偏到一邊,冷淡道:「有什麼區別嗎?」
「因為你真的不像……」花問海話說了一半,剩下半句嚥了回去,目光倒是上下打量了一遍。
「不像什麼?」
花問海低聲笑了兩下,直白開口:「不像不愛玩兒的人。」
池嶼轉頭看了他一眼。
「說認真的,」花問海揚了揚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人:「來我戰隊、來我床上,或者一起,打包價給你翻倍,你挑一個?」
「條件隨你開。」
「不去。」
「來戰隊,事兒少錢多,帶上我,活兒好不粘人,這條件挺誘人的啊,」花問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