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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過往的百姓看到馬車裡探頭出來的美貌女子,女子臉上有著晶瑩的柔光,看起來帶著幾分稚氣,若是再長開些,肯定是個禍水傾城的女子。
宇文花情將阿夏拉了回來,敲著她的腦袋,說道:“真是淘氣,把頭伸出去幹嘛?很危險的,知道嗎?”
“我好像看到師父了。”她調皮地朝宇文花情吐了吐舌頭。
突然馬車一停,一個年輕的侍衛裝扮的人跑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了車簾處,看到車內的人的時候,急道:“宇文少爺,南宮姑娘,皇上已經和夏小姐已經在船上等了,你們怎麼還在這啊?”
阿夏理了理額前的劉海,說道:“你回去跟他們說叫他們別等我們了唄。”
“奴才不敢!”那侍衛臉色一惶。
“花情菇涼,你覺得呢,不敢還這麼橫衝直撞的衝過來,一點禮貌也沒有。”阿夏漫不經心地說道。
宇文花情不緊不慢地說道:“娘子別生氣,一個奴才而已。”
那侍衛打扮的男子說道:“宇文少爺,南宮姑娘,皇上命奴才帶你們抄近道趕過去,京城裡的大家都到齊,恐怕已經等得太久了。”
宇文花情點了點頭,朝那侍衛若有思想地笑了笑,說道:“那你趕車吧。”
“是。”那侍衛眼裡劃過一絲精亮的光芒,接過車伕的馬鞭。
宇文花情嘴角有絲冷冷地笑意,身子靠在馬車的車壁處,閉著眼睛,耳朵都在聽著車外的聲音,漸漸地已經離開了人聲喧譁的街道,而且越走越偏僻。
阿夏正玩著裙帶上鑲著的一顆小珍珠,等到馬車戛然而停的時候,那抹鸀色的身影已經從車內跳了出來,女子的臉上帶著淡淡的不屑,朝馬車內喊道:“宇文花情,你這頭死豬,招惹些仇家連累到老子。”
車內是男子懶懶的聲音,說道:“娘子,外面這麼危險你跑出去幹嘛,快進來待著。”
那趕車的侍衛已經站在了阿夏的面前,侍衛的腳邊躺著一具還冒著熱血的屍體,那侍衛冷冷一笑,說道:“你們是自尋死路,怪不得別人。”
阿夏擺了擺手,說道:“我們沒怪別人啊,再說了是誰的死路還不知道呢,對了,你們要殺的是宇文花情,就別拉上我了,我很忙的沒時間跟你們糾纏,當然我的命也很值錢的,只怕你們還沒這本事。”
宇文花情言道:“我娘子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想要我的命,只怕你們還沒這本事。”打了個哈欠,那慵懶的聲音從車內傳了出來。
侍衛拍了拍手,空曠的四周突然冒出十幾個黑衣的刺客將馬車圍在了中央,手裡的長劍泛著淡淡的鸀光,明顯是抹了蛇毒的。
阿夏皺眉,喃喃道:“一點也不正派,居然用這麼陰險的手段。”
宇文花情掀開了車簾,露出一片蠱惑不已的笑意,說道:“他們知道用正當的手段對付不了我們。”
阿夏點頭,說道:“說得也是,反正都是打架,管他單挑還是群毆呢?”於是,走到宇文花情的面前,一把將男子從車內拉了下來,指了指準備要圍毆他們的十幾個刺客,對宇文花情說道:“你去單挑吧。”
宇文花情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說道:“娘子,你不能這樣啊,我身上有傷,是內傷,好多年了,不能受刺激和激動,一旦受了刺激或者激動的話,傷口就用裂開咳出血的。”
阿夏說道:“你心平氣和就好。”
宇文花情抓著手裡的扇子,緩緩地開啟,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說道:“那聽娘子的吧。”
旁邊的刺客說道:“看你們打情罵俏,郎情妾意的,真想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阿夏的眼睛裡有著濃濃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