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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的沙發坐下，小心地詢問了雅君被&ldo;銷毀&rdo;的情形，對她的不幸表示哀悼。然後

她詳細追億了當年參觀&ldo;2 號&rdo;時的感受。

&ldo;那次感受確實終身難忘！&rdo;她玩弄著茶杯，緩緩說：&ldo;我們那一代和你們

不同，你們已習慣了b 型人的存在，把它當成無經地義的事情；我們呢，那時還

受傳統思想的束縛，我們一直認為人類是萬物之靈，雖不是耶和華或女媧的創造，

但至少是天造地設，是大自然經億萬年錘鍊、妙手偶得的珍品。人類的智慧和生

命力都是神秘的，不可複製。可是突然間，所有這一切用雷射鉗擺弄一些原子便

可以得到。沒有生命力的原子只要締結為一定模式，就會分裂、發育，變成嬰兒、

成長，具有智慧和感情，這太不可思議了！

&ldo;是的，我們雖然已習慣了b 型人的存在，同樣認為它不可思議。&rdo;

&ldo;告訴你，自從那次報導後，我再也沒寫過有關b 型人的文章，為什麼？因

為我的智慧不足以判明有關b 型人的是非。我曾以思維清晰自豪，可是隻要涉及

到b 型人，我就成了雙重人格者，一方面，我憎惡何不疑的殘忍；另一方面，我

從理智上也贊同他們的防範，我不願看到人類被一些生產線上的工件所代替。。。。。。&rdo;

&ldo;他們不是工件，&rdo;德剛惱怒地說：&ldo;任王雅君不是工件。&rdo;

&ldo;啊，請原諒我的失言，&rdo;董紅淑笑著說，&ldo;也許這就是兩代人的代溝，你

們的理智和感情已趨於同一化了，我們的理智和感情還分離著。&rdo;

&ldo;雅君不是工件，&rdo;德剛重複道，&ldo;她是個有血有肉的姑娘，她的愛情最熾

烈。&rdo;

董紅淑溫和地反駁道：&ldo;這一代b 型人都生活在人類環境中，有的被人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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