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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孝道:“這個我知道,無如當時我若不跑,非死在柳玉麟手下不可。”
“說得是,那也難怪,”冷凝香點了點頭道:“據我所知:柳玉麟的家門跟‘寒星’溫家交情本不淺,他人也趨炎附勢,跟‘寒星門’那位少主尤其臭味相投,溫飛卿她怎麼冒得罪柳玉麟之險救你?”
李存孝道:“這就是溫姑娘跟乃兄及柳玉麟等人的不同處,也足以證明武林中有關溫姑娘的傳聞不確。”
冷凝香道:“是這樣麼?”
李存孝道:“事實上溫姑娘的確救了我。”
冷凝香眨動了一下美目道:“以我看溫飛卿她是別有用心,因為你是你,她所以救了你;也就因為救了你,所以她才有所轉變,這話你懂麼?”
這話李存孝懂,他怎麼不懂,溫飛卿自己都對他剖白過,可是他不便明說,只有這麼說:“我是一個剛踏進江湖不久的人,孑然一身,默默無聞。‘寒星’溫家家大業大,溫姑娘本人也是有個身份、有地位的人,溫姑娘救了我,我不敢視溫姑娘別有用心。”
冷凝香道:“你不敢這麼想,那只是你不敢想。你是個聰明人,以我看你心裡早已明白了,是不?”
李存孝淡然說道:“姑娘,你我到今夜為止,前後只不過見過兩面。”
冷凝香道:“你是說我交淺言深,不應該跟你說這些?”
李存孝道:“事實如此,我不願否認。”
冷凝香道:“那麼,我不再跟你說這些,現在跟你談談有關我為你怯毒的事……”
李存孝道:“多謝姑娘,姑娘的好意我感激,但我不能領受。”
冷凝香道:“為什麼不能領受?”
李存孝道:“我剛對才說過,到今夜為止,我跟姑娘前後不過見過兩面。”
冷凝香道:“交尚淺?”
李存孝道:“可以這麼說。”
冷凝香道:“當初溫飛卿救你的時候,你跟她之交已很深了麼。”
李存孝道:“固然我以前也不認識溫姑娘,但那不同,當時我在昏迷中,根本人事不省。”
冷凝香道:“照你這麼說,若當時你不是人事不省,陷在昏迷中,溫飛卿救你,你也不會接受的了?”
李存孝道:“那也許。”
冷凝香道:“嬌情!告訴我,為什麼你接受溫飛卿的救助,不接受我的好意,是因為我‘翡翠谷’沒它‘寒星門’名氣大,還是我本人不及溫飛卿……”
李存孝道:“姑娘,我不是那附炎趨勢的人……”
冷凝香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只是那為什麼呢?”
李存孝道:“姑娘,我不敢隨便接受人家的好處,債欠的太多,我難以報償,也還不了。”
冷凝香輕“哦”一聲道:“難道你打算對溫飛卿有所報償,有所還麼?”
李存孝道:“那當然,知恩豈有不報的道理。”
冷凝香道:“你欠她的是救命之恩,救命之恩一如重生再造,非同小可,你打算怎麼報她,又拿什麼還她呢?”
李存孝道:“我自有所報償,也必有所報償。”
冷凝香道:“我問你打算怎麼報,怎麼還?”
李存孝道:“這個我還沒有想到,姑娘這一問讓我難以作答。”
冷凝香道:“我看她不希望報,也不要你報的。”
李存孝道:“施人勿念,受施勿忘,施恩之人若非別有用心,故施恩惠,十個有十個總是不望報的,但那受施之人卻不可不永銘五內,牢記心中,伺機相報。”
冷凝香道:“看來溫飛卿救你是救對了,要是我不讓你還,不讓你報呢?”
李存孝道:“我剛才說過,施恩之人總不望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