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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過多久,容淵入了輪迴道,也算是給了扈耀武崛起的機會。然而還沒等他崛起,雲夏便來了羅酆山,使羅酆山的業績一騎絕塵,把扈耀武直接拍在了沙灘上,抱犢山和羅酆山的恩怨便也越結越深了。
「容淵,你小子可不地道啊,這重歸神位,居然不請我老扈。」扈耀武大笑,一雙眼睛卻陰惻惻的盯著主位上的容淵,「還請咱們容淵帝君大人有大量,不計較咱們不請自來。」
「此事是我沒安排周到,還望帝君見諒。」鍾寧站起身來,朝扈耀武鞠了一躬。
並非是他安排不周,只是以往每次給扈耀武下帖子時,抱犢山從未派人來過,以至於後來大家便習慣不發抱犢山的帖子了,哪知道他今天倒是自己過來了。
扈耀武擺了擺手,當做不在意的樣子,「老子可不像有些人那樣小氣,連頓飯也捨不得。」說著還看了眼鍾寧,「奴才就是奴才,就算幫主子管家,他還是個奴才,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鍾寧死死的握緊手指,連嘴唇都被牙齒咬的泛著白。
下面席間的氣氛也一瞬間劍拔弩張起來,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韋山皺了皺眉,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甘青按住了胳膊,輕輕搖了搖頭。
韋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輕鬆如常的容淵,把收緊了的手輕輕鬆了開。
「對,您說的當然對了。」雲夏拍著手從席間站了起來,笑著走向扈耀武。
扈耀武一見是她,不自覺的向後倒退了兩步,這個雲夏,他們可沒少在她手底下吃虧。
所以見到雲夏附和他,扈耀武也沒敢放鬆警惕,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她,「怎麼?拘魂使也跟本王一個看法?」
「當然。」雲夏笑了笑,「奴才當然是一輩子的奴才,就像有些人,即使爬上高位,也改變不了他曾經只是個幫主人餵養靈獸的奴才。」
像是怕扈耀武聽不清,她還特意加重了「餵養靈獸」四個字。
果然,扈耀武聽到這四個字時就變了臉色,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雲夏嘴裡的那個餵養靈獸的奴才,就是他。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在罵誰!」扈耀武顫著手指指著她,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什麼意思?」雲夏一聽就樂了,抬眸看著他,笑意一點一點消失,「我跟他們可不同,他們喜歡顧全大局,可我雲夏卻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既然有些人能夠指桑罵槐,我為什麼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扈耀武氣的發抖,又礙著雲夏的身份不好開口,便抬頭看向容淵,「這、這就是你們羅酆山的待客之道?一個小小的拘魂使都能越過你直接跟本王說話了?」
「你現在又要跟我探討待客之道了?」雲夏接著道,「那先請注意一點,既然你剛剛說自己是不請自來,那麼應該知道不請自來的客人就是不速之客,我沒把你掃地出門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有什麼臉來我們地盤撒野!」
雲夏看著他厲聲道,手指也習慣性的摸上落雲鞭的鱗片。
「你、你……」扈耀武你了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目光落在她的落雲鞭時又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羅酆山的一眾陰兵鬼差卻舒坦了,瞧瞧他們拘魂使,有文化就是不一樣,這小成語說的可真溜,哪怕是一方鬼王也懟的你說不出話來。
「容淵!」扈耀武轉身瞪著高位上的容淵,「你既然已經重歸羅酆山,就好好管好你的下屬,別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羅酆山稱霸。」
容淵看著他有一瞬間的迷茫,「請問,你是哪位?」
「噗——」
一眾陰兵鬼差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讓你在這兒叭叭,在我們鬼王這兒,你壓根兒沒有姓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