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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睜大眼睛看著他。

他開玩笑說：&ldo;如果你只喜歡貓，那就把我當貓養吧。喵……喵……&rdo;

她破涕為笑。

他鬆了口氣：&ldo;好了，起來吧，別坐地上了，又硬又涼。&rdo;

她向他伸出雙手。

他很乖覺地抱起她，放到床上：&ldo;你躺會兒，我去煮麵。&rdo;

她嗔道：&ldo;你就會煮麵。&rdo;

&ldo;煮麵快嘛。&rdo;

&ldo;你煮的面不好吃。把我抱下樓去，我來煮，我煮的面好吃些。&rdo;

他吭哧吭哧地把她抱下樓，她到爐子前去忙碌，他站在她身後，彷彿漫不經心地說：&ldo;有件事說出來肯定要被你罵死。&rdo;

&ldo;什麼事？&rdo;

&ldo;你答應了不罵我，我才說。&rdo;

&ldo;我答應了，不罵你。&rdo;

他把自己的&ldo;下作&rdo;思想說了一下，她非但沒罵，還高興地轉過身：&ldo;真的？你真的有過那些想法？&rdo;

&ldo;嗯。&rdo;

她很高興地轉回去，背對著他說：&ldo;其實我也有很多下作想法。&rdo;

&ldo;你也有？你們女生也會有下作想法？&rdo;

&ldo;這些根本就不叫下作。&rdo;

&ldo;那叫什麼？&rdo;

&ldo;叫……&l;上作&r;……&rdo;

&ldo;你也把你的&l;上作&r;想法說給我聽聽。&rdo;

&ldo;現在不能說。&rdo;

&ldo;為什麼？&rdo;

&ldo;說了連面都吃不成了。&rdo;

&ldo;吃不成就吃不成。&rdo;

&ldo;你真的現在就要聽？&rdo;

&ldo;嗯，我現在就想聽。&rdo;

她把爐火關了：&ldo;好吧，我現在就說給你聽。&rdo;

61

宇文忠見格蕾絲關了火，以為她下一個動作就是撲進他懷裡，含羞帶笑地訴說她那些&ldo;上作&rdo;的想法呢，哪知道她卻拿出兩個大碗，裝上雞湯，又把切好的蔥啊蒜啊姜啊之類的作料放進碗裡，然後開始往碗裡盛面。

他滿腔熱情頓時化作煮麵水，雖然在滾著，但無油無鹽無滋味，註定是被倒掉的命。

她見他呆在那裡，指點說：&ldo;把面端到飯桌上去。&rdo;

他機械地端起一碗麵，放到飯桌上，然後返回來，再端起一碗，再放到飯桌上，但他食慾全無，只想逃到樓上去躲起來。

剛才他是不是被鬼驅使被神差遣了？怎麼會那麼厚的臉皮，把那些&ldo;下作&rdo;的想法都對她說出來了呢？雖然他省掉了那些最具影象感的部分，但她那麼聰明的人，肯定能從他說出的部分猜想到他省略了什麼。也許他不是鬼使神差，而是誤解了她的那句話和那個姿勢。是的，她是向他伸出了雙手，但那不是因為她在地上坐久了，把腿腳坐麻木了，需要他搭個手才站得起來嗎？還有緊跟著的後來，她叫他把她抱下樓去，那不還是因為腿腳坐麻木了嗎？

而他就是受了這一&ldo;伸手&rdo;和一&ldo;請求&rdo;的蠱惑，以為她在向他示愛呢，哪敢怠慢，稀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