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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自控,不知該拉開還是該按下,只得貼著有些燙手的頭皮,身子向前躬了躬。
在情/事之上,雲瀟是很放得開的人,從不會拘謹,只會享受,也樂於嘗試。
血族是天生的欲者,他們甚至能從吸食血液中得到情/欲的巔峰,他們很容易動/情,而且很大膽開放,但是精靈卻是含蓄的,他們對愛人忠誠,一生只擁有一個愛人,他們是最柔和善良又美麗的種族。
但是雲瀟卻明顯是異類,因為他墮落了,成為暗黑精靈,便如同東方的入魔,不管是什麼種族,染上魔性的同時,欲/望都會變得清明又強烈,只是對追求的欲/望都不同,就如墮落天使的七宗罪,可是有一種欲/望卻是與生俱來的,那便是情/欲。
在被愛情深深的背叛後,還是卡莎爾瑞隨著瘋狂的墮落,已經拋開那光明含蓄的枷鎖,在被罪責纏上的同時,也釋放出了心中的魔獸,沉溺在絕望的黑暗中肆意揮灑一切,就像在報復那曾經光明的自覺。
漫長的生命,黑暗中孤獨和寂寞,在自厭和享受中揮灑時間,摒棄責任,卻是每個孤獨的時刻,總會痛苦的折磨自己的心。
若不是最終心裡實在疲憊實在覺得無趣,以他的能力,也不會讓兄長奪位成功。
室內春意岸然,月光透過,如輕紗一般為奇遮掩,卻感覺越發的朦朧曖昧。
衣服如蝴蝶般偏偏而非,又輕巧的落下,床上帷幔輕巧的飄蕩震動,偶爾從掀開的縫隙中,總能窺視到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糾纏一起的兩人,如在浪海波濤之中,飄搖不停。
天未亮,剛剛早起工作的下人便接到了從新客人那裡交代來的任務,準備了一大桶水,雙人的浴桶便需要四個青年男子抬著。
兩個丫鬟跟在身後,抱著準備好的新被褥,心裡奇怪,相爺之前在此似乎沒有一天換一床被褥的習慣啊。
屋子的門被推開,床被屏風擋住,隔絕了探究的視線,但是滿室尚未散去的麝香縈繞鼻尖,頓時讓人紅了臉,再遲鈍也知道什麼怎麼回事了,頓時進來的人都低垂著頭,不敢四處張望,把浴桶放下便急忙出去。
兩個丫鬟被擋在門外等待,等了一會才被允許進入,室內旖旎的味道濃郁非常,兩個丫鬟俏臉緋紅,低垂著頭走向已經無人的傳,紅著臉收拾好被褥,鋪好床開啟窗戶,讓空氣流通,又點上其他的薰香,一番動作下來,僅僅有條,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場合。
被屏風隔絕之處傳來水聲,她們好奇,卻也不敢去探究,換好便忙離開。
兩人幾乎是睡到大中午才起來,雲瀟本沒有賴床的習慣,只是被姬毓軒抱著硬迫使他睡,無奈之下便只能在床上躺著,反正他們都是形式肆意的人,根本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和目光。
驪南王稍微瞭解了緣由之後,等候半天心情都陰鬱得很,直到大中午才見著姍姍而來的人,但是卻還是隻能惦著笑臉印上去,故作不知。
“呵呵,雲相可是休息得好?”
“甚好,勞煩王爺關心。”雲瀟輕輕頷首,徑自便入座。
而隨同之後的姬毓軒也自如的在他旁邊的位子坐下,完全沒有作為一個客人的自覺。
驪南王這才注意到跟在雲瀟身邊的人,這次沒有寬大的斗篷遮擋住,倒能清楚的看到少年的容貌。
第一卷 涉情第四十章 曼陀羅的誘惑
大致也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段和流離那小子差不多,不過一張清秀可人的臉蛋倒是很亮眼,靈動的眼眸透著幾分狡黠,似乎隨時都會算計,嘴角總勾著溫順的弧度,看起來有些甜美的意味,給人感覺就像一隻溫順又狡猾的小狐狸。
驪南王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他一下,沒有過多的停留,心中卻暗暗疑惑,猜想著兩人的關係。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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