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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個原因,我想給家人報個平安——疼!」
沈辭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鑽心的疼痛打斷了。他低頭看去,就見君堯的手上捏著一塊藏青色的絹布,正小心翼翼地為他清理腳底的傷口。
「乖,忍耐一下就好了,很快就不疼了。」
君堯用沾滿靈藥的絹布,擦去了沈辭腳底的血漬,然後又用紗布裹在了沈辭的雙腳上。
「雙腳不要沾水,養個幾天傷口就會痊癒。」
「謝謝。」
沈辭與君堯對視了幾秒,立刻低頭躲開了君堯的視線,然後儘可能的用手臂遮擋身體關鍵部位。
君堯緩緩起身,然後用指尖挑起了沈辭的下巴,笑著道:
「你的臉怎麼紅成了這樣,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沒有發燒。君先生,我可以穿衣服嗎?」沈辭連忙搖頭否認,眼眶裡閃爍著晶瑩的淚水,喃喃道。
「不可以喲,你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汙漬,而且你又出了這麼多汗,不洗乾淨怎麼行?」君堯笑著道。
「可是我的腳上裹了紗布。」
沈辭指了指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雙腳,示意自己現在還不能洗澡。君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後俯下身子,湊到了沈辭的耳邊,咬了咬他的耳垂道:
「沒關係,幫助受傷的妻子洗澡,是身為丈夫應有的責任。」
對於這種擦破皮的外傷,君堯只要稍微施展些法術,就能治癒沈辭腳底的傷痕。但是腹黑的靈清仙尊,並不想這麼快地治好自己小妻子的腳傷。
他們的新婚生活才剛剛開始,他希望沈辭可以多依賴他一點
君堯的動作十分輕柔,與第一次的『蠻撞』完全不同。沈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像是浮在天空上的雲層。
濕熱的毛巾擦遍了他全身的肌膚,君堯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按壓在他頭部的穴位。
沈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原本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草藥藥效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體力透支太過疲憊。他竟然靠在君堯的懷裡,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沈辭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他三更半夜從家裡偷跑了出來,懷裡還揣著一個白麵饅頭,向著白樺山的山腳下跑去。
天空陰沉沉地,時不時地有閃電劃過,照亮了被黑夜籠罩的白樺村。
那時候的他還只不過是個孩子,跑了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即便是再累,他也沒有停下腳步。因為看這天氣,不出半個小時就會下大雨。
白樺山的山腳下,有一棵長了千年的老槐樹。村裡人都說這棵老槐樹非常有靈性,是一棵成了精的仙樹。
只要誠心跪在老槐樹前許下願望,老槐樹就會抽取相應的代價,實現村民許下的願望。然而就是這樣一棵有靈性的槐樹,卻在兩天前遭遇了雷擊。
村中的劉老頭在得知此事後,非說這是不祥的徵兆,吵著鬧著要砍了這棵老槐樹。
起初沒人相信劉老頭的話,覺得這是無稽之談。直到村裡周博的媳婦,半夜在老槐樹前上吊後,村民這才開始相信了劉老頭的話。
有好事的村民問劉老頭,為什麼要砍了這棵老槐樹。劉老頭沒有回答那人的問題,而是神秘兮兮的講了個故事。
故事的內容是這樣的,傳說在600年以前,白樺村遭遇了一場大瘟疫。而瘟疫的源頭,就是來自這棵老槐樹。
在爆發瘟疫的前夕,接連下了七天的大雨。正當村民還在擔心稻穀會不會被雨水淹沒時,天空突然打下了一道驚雷,直劈在槐樹的枝幹上。緊接著大雨驟停,那棵被雷電擊中的槐樹,竟然流出了類似於人類血液一樣的粘液。
沒過多久,那些看過槐樹流血的村民,全都得了一場怪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