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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聲苦著臉出去了。
江彬一走劉建深便掏了手機撥了個號:
“麻煩跟一下。”
“賢胥,你這是……?”
劉建深回過頭,發現不知何時蔣毅榮已站在身後,沉默片刻後襬出一張知識分子的臉面故作深沉道:
“你可知魯國三桓?”
蔣毅榮虎軀一震,未料劉建深忽然問起這個,知他定是別有深意,故而也一手背在身後裝文藝青年道:
“自然知道。”
“說來聽聽。”
“魯國三桓分別為小魯、大魯、強魯————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
“賢胥”給“岳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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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四章 那一年 。。。
本來劉建深打算和蔣毅榮探討的關於心計關於掌權的話題都灰飛煙滅了。
而此時的江彬;正坐在何鑑車上扭頭看窗外的風景。保持這樣的姿勢,心中的不安卻源源不斷地擴散;以至於覺得窗外倒退的一草一木似都在替未知的結局倒計時。
眼角留意著何鑑的動向;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牽動著江彬緊繃的神經。眼前漸漸出現的熟悉的高速公路讓江彬立刻猜到了何鑑要帶他去的地方。
車最終停在了大學門前,門衛忙著閒聊看他們一眼,什麼都沒問,畢竟學校也設了針對公務員的培訓點;社會人士經常出沒,何鑑向來的精英打扮讓門衛一看便以為是這一類人,而江彬雖然畢業一年多,看來仍是學生模樣;也沒有遭到任何阻攔。
江彬跨進校門那一刻,心情十分複雜。
當初畢業典禮時;帶著學士帽與室友勾肩搭背地信誓旦旦說要一同回來看老師,可後來被約了幾次都心虛地尋了藉口推脫,蔣毅榮倒是次次都不落下。
這一年多里,學校不斷擴建,名字也將在不久後從“學院”升級到“大學”,然而那些個閉著眼都能走的路以及翻新後仍保留原有特色的教學樓無不將那早被壓箱底的回憶一件件拉扯出來,攤開在江彬跟前。
皺了、舊了,那上頭斑駁的淚痕卻依舊清晰可辨,彷彿伸出手便能觸及那未乾的溫熱與根深蒂固的自卑。
許多緣由都忘了,只記得那反覆體驗的酸澀與絕望。
人的記憶真是奇妙,原以為不會記得的細節,只掃那麼一眼,便彷彿拽起線的一頭,抽出了全部的樣貌,這種等同於揭疤的故地重遊漸漸消磨著理智與勇氣。江彬原以為他有著足夠的立場怨恨、指責與放棄,但眼前的一切似都在同一時刻佐證,當初是他的義無反顧才造就了今日的糾纏不休。
“這裡……”何鑑忽地停下腳步。
走神的江彬險些撞上,忙跟著停下,打量四周。
然而這一條路,過於熟悉,無數記憶並聯著,他不知何鑑記起得是哪一段。
“這是第一次你和我搭話的地方。”
江彬對何鑑是一見鍾情,從看他穿著道服出現的一剎那,便不可自拔地陷了進去。
江彬計劃了很久,但都因為種種變故而沒能成功與何鑑搭話。那天,他在這條“情侶專用幸福小道”上踢著石子苦苦思索,忽就見何鑑悠然地從跟前走過。
江彬腦中霎時間浮現了“命中註定”四個大字,頭腦一熱,操起地上一物衝上去攔住何鑑道:
“學長,你東西掉了!”
何鑑沉默三秒,綻開一個如沐春風的笑:
“是嗎?那請替我保管。”
江彬這才意識到自己大腦宕機時撿的是正施工的花壇邊的一塊磚頭,臉紅到脖子根,抱著磚頭夾著尾巴便逃了,也便沒見到何鑑望著他背影若有所思的神情。
畢業前,室友整理東西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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