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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道:
“你那裡也是……這樣嗎?”隨後也掏出自己的手機給江彬看。
兩隻受受把兩隻手機並排在一起,看著彼此偷拍的自家攻的制服play照許久後……
(→_→):“我們走吧……”
(→_→):“嗯……”
於是兩隻受受丟下還在包房裡苦苦等待的這副尊榮無法出門的制服play攻,肩並肩出了錢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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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八十一章 臥來送水 。。。
江彬和蘇麥黎回去不是一個方向;分別叫了計程車回去,路上江彬給王胖子打電話臭罵了他一頓;王胖子表示“陛下的意志是無法違背的這就是身為臣子的宿命”隨後坦然掛了電話;把江彬氣得跳腳。李大禿則是自己心虛給蘇麥黎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沒錯劉建深和蕭參也沒錯真要說的話都是時臣的錯,蘇麥黎回憶起江彬手機裡那隻“流氓兔”,忽然覺得蕭參也是個二貨。
蘇麥黎走在昏暗的樓道里,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只能聽到他腳步的迴響,像心跳一樣規律。說實話回來的一路他有些後悔自己的“不仁不義”,蕭參還在等他吧?就像在北京時那樣,與他的父母寒暄;執著於故地重遊,可蕭參並不知道;那些個滋生曖昧的熟悉場合帶來的不是溫情,而是另一種形式的折磨。那些暗戀的情愫,早在多年的壓抑中釀成了不忍回味的苦果。蕭參說了當年沒說的話,做了當年沒做的事,蘇麥黎卻只對這遲來的一切感到被輕視的氣憤。無疾而終,或許更適合他們。他一直這樣嘲笑自己,可今天卻發現,曾經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竟會在那封夾在紅包的信裡訴說從前不會承認的挫敗感與不安,竟會為別人的一句慫恿打扮成那般模樣,他是真的苦於沒有法子才寧願一試?或許真如劉建深所說,蕭參已有了某種改變,曾經奢求的東西,如今近在咫尺,可這一路曲折所積累下的心酸、不甘與怨恨卻無處宣洩,時不時冒出來提醒他,那些年他有多委屈。如今,他難道還能質問蕭參當初為何不回應他的感情等時過境遷了才來彌補?可這個心結不解,如何能破鏡重圓?蕭參欠他一個解釋,這埋藏已久的幽魂一般的感情,需要一個交代、一個名分,一個可見的未來。
走到樓道的盡頭,感應燈恰巧在這時候熄滅,蘇麥黎想咳嗽一聲,卻被一股突然的力道拉扯著帶入一個算不上溫暖的懷抱。那人身上只一件緊身衣,肩膀還露著,身體凍得有些僵硬。黑暗中,只聽了兩人交融的呼吸聲。那人顧不得自己的寒冷,只如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般緊緊摟著他。那氣息再熟悉不過,雖然多年來都不曾有過這樣的親密,但蘇麥黎立刻猜出了眼前人是誰,那人的手指纏上來,與蘇麥黎的十指交纏。掌心貼著掌心分明是如此溫暖,卻不知誰在微微顫抖,暴露了心中的軟弱。片刻後,他牽著他的手,摸上柔軟的兔耳,平坦的小腹和毛茸茸的尾巴。
“笑一笑吧?都已經那麼丟臉了。”
蕭參從劉建深那裡得知蘇麥黎與江彬“私奔”後,為了追上他幾乎是奪門而出的,也顧不上別人怎麼看了,衝到車庫一路飆車飆過來,先一步在這裡守株待兔。
“還是第一次這樣親近吧?”蕭參感覺到懷裡人的僵硬,嘆了口氣道:
“或許小時候也有過……但我從前總自以為是,覺得被你喜歡是理所當然的……”黑暗中能更清晰地感覺到彼此的熱度,心鼓動著,卻跳不過那一層隔閡:
“過年你走後,我獨自留在北京想了很多,一個人再走一遍那些地方,忽然就明白你那天為何如此生氣……我們雖然自幼在一起,卻很少去了解彼此真正的想法,你後來的選擇,也是我的責任,我不該怨你,是我讓你寂寞了那麼久,委屈了那麼久……這不是能一筆勾銷的事。”
蘇麥黎聽了這話,眼眶就紅了,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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