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2/3 頁)
,疼痛得讓陸亦乘從咽喉裡發出一聲悶響。
然而他繼續說:“如果能夠將你這身軍裝全身上下——”那些人依舊沒有什麼變動,即便已經單隻腳跪在地上了,陸亦乘還是嘗試著朝審判長靠近,於是另外一邊的隨從,踢了他的另外一隻膝蓋。第二隻膝蓋也是重重地被打擊,隨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如果不是早已經有了預料,可能會將膝蓋骨砸碎。
已經雙膝跪在地上的陸亦乘,因為疼痛,他的脊背稍微彎曲,腦袋也稍微低垂。但是當白縉的目光看向他,卻看見陸亦乘那在這個角度能夠看清的彎起來的唇角。
白縉知道,陸亦乘窺破了一條關於審判長的懲戒條件——不能隨意靠近審判長。
上次那個傢伙想要膝行過去討好,就被審判長打碎了牙。這顯然是一條審判長實施懲戒的條件,但這並不是拔舌的必要條件——其實這無關緊要,關於拔舌的必要條件,到最後陸亦乘殺死審判長之後,他都不知道。
陸亦乘看起來正在慶幸發現了點東西。那麼白縉就會告訴他,他高興得太早了。
陸亦乘似乎想要證實自己的這個發現,於是他再次抬起頭來。他那看向白縉的目光更加放肆,上上下下打量著,似乎能用目光將白縉身上的軍裝真的撕碎似的。
即便他的膝蓋已經遭受了重創,他已經有些難站起來,他依舊要靠近過來。他的雙膝摩擦在地板上,一步一步朝白縉所在的方位過來。然後這一次,白縉依照劇情,將軍棍抵在了陸亦乘的眉心。
軍棍是冰冷而又沉重的,這樣的重壓壓在一個人的眉心,會給予無端的壓力,可是陸亦乘依舊無所畏懼。他凝望著白縉的臉,可白縉不會給他展露任何一絲別樣的情緒。
陸亦乘依舊靠近過來,即便他的眉心被抵住,而審判長也並未收回力道,那軍棍只會更深更重地抵在他的眉心。如果不管不顧地再繼續靠近過去,好像就會徹底捅穿陸亦乘的腦袋。
他已經知道單純的語言狎褻,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不能夠讓審判長動怒,也不能夠出現其他的情形,想要探究拔舌懲戒,徹底規避懲戒,才是他最終的目的,才是出這一層塔的關鍵。
不過不知道怎麼的,他到底還是繼續用語言狎褻著,讓那淫逸的話語進入審判長的耳朵。那些話語是他所使用過的最粗俗、最骯髒的話語,那大概包含著對審判
() 長無緣無故的針對與特殊的憤懣,也有著可能自己也無所察覺的心聲的宣洩。
到底是憤懣的宣洩,還是別的什麼情緒,這一切都不得而知。而面對這一切的白縉,無法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應該怎麼去做。
因為在白縉進入這個《死魂塔》世界的開始,這個世界就已經變得混亂,因為他始終所用的是自己的樣貌。原文中的審判長長得冷峻,卻也不是這種讓人談論調侃的樣貌。
那些彈幕發生了改變,這是無可避免的。但是現在陸亦乘對審判長的試探,也發生了改變。原文中對審判長進行了無端的猜測與辱罵,變成了陸亦乘著滿嘴汙穢情/色的言語。原著中審判長並沒有因為這些話動怒,可是現在陸亦乘所說的話已然和原著不同。
系統顯然被他派去處理打碼的事情,不能夠回答白縉的任何話語。那麼他只能依照原來的劇情再去做這些事情。他無法改變這種蝴蝶效應,反正劇情按照正軌進行下去,是他的目標。
所以面對這些情/色的言語,白縉依舊無動於衷。他垂著眼睛繼續看著陸亦乘從下面凝視著他的眼睛。他的額頭早已經被那軍棍抵得發紅,可是他不見任何的頹敗萎靡,他那雙眼睛晶亮無比,閃耀著狡黠智慧的光亮。
他說著那些可能會讓人動怒的輕佻傲慢的話,但是那眼睛裡,其實是不服不甘在裡面跳躍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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