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2/3 頁)
的原因。白縉將目光轉移到這雕像上。
經過風吹雨淋,這雕像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但是白縉知道,這雕像其實就是蟾蜍。那些卵不會侵襲與雕像長時間接觸過的人。
江聿被雨打得抬不起頭來。但是當白縉繞到他的身後看見繩索的時候,就明白江聿其實已經自己解開繩索出去過一次了。他心裡有謀劃,於是他再一次回來,假意將自己再一次綁起來。
不知道江聿這人是怎麼綁的,他自己給自己綁都能綁出比白縉還要難的繩結出來,白縉弄了好一會兒。正是因為動作大了一點,光解繩索就解了好久。白縉握住江聿的手腕翻來覆去地看,好不容易才看清楚這個繩結長什麼模樣,就感覺到江聿的目光看向他。
在這黑夜裡,倒是還能夠模糊看清楚江聿的模樣。江聿的五官本來就很優越,即便被大雨擊打得這麼狼狽,卻更加讓他這一張俊美的面孔呈現出一種冷肅的清雋。那雙凝望白縉的眼睛黑沉而又深邃,沒有人知道江聿在想什麼。
這不在劇情裡,白縉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只能猜測他大概在打量他。
在這個世界裡所有一切感知都變得特別真實。白縉身上雖然穿著皮衣,頭上也戴著帽子,但是他也感覺到極致的潮冷,還有那已經跳躍到他脖頸處的卵。冰冷而又滑膩地從他的脖頸掉落下去。
這種感覺讓人很不適,即便他想裝得更兇一點,但是這點不適足夠讓白縉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是抖的。聲音也顯得毫無威懾力。白縉的這一句話顯得蒼白細弱,白縉說:“蠢貨,快走。”
他好不容易將江聿手腕上的繩結解開了,想要拖著江聿走,可是卵在他身上滑動跳躍的感覺讓他渾身都難受。他差點抓不住江聿的手臂,但又緊緊抓著他。因為他知道正是因為和江聿有接觸,餘小魚的異變程度才會變得慢一點。
江聿沉默無聲地跟隨在白縉的身後,白縉依舊感覺到江聿在看他,卻也無法參透江聿的心思,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當白縉帶著江聿回到那間屋子裡的時候,聽到裡面的鬨笑聲。
在劇情中,他們在餘小魚出去的那段時間,看到了那些小小的蟾蜍。那是由卵孵化出來的小蟾蜍,還看不出什麼模樣來,甚至像小青蛙一樣有點弱小可愛。他
們這些傢伙們因為太過無聊,沒有樂子,就划拳玩吞蟾蜍的遊戲。
白縉不太想回憶原著中對吞蟾蜍的描述了。那太過具體,太過噁心。白縉只覺得不愧是毫無道德底線的罪犯,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
那些小蟾蜍被他們直接吞入肚子裡去之後,生活在他們的軀體裡,並且開始一點點長大。吞蟾蜍的人奇怪地有了飽腹感,不過他們也沒在意。隨後在後來的劇情中,長大的蟾蜍從他們的嘴裡爬出來。這讓當時的讀者評論區一陣尖叫。
白縉將自己身上的皮衣和帽子摘下,回憶劇情的感覺頭皮發麻的同時,聽到裡面的人說:“吃這麼一小隻怎麼夠!再來一點!到時候那個高等人來,全部都將這些小東西給吃進去。這就有意思了!哈哈哈!”
白縉的後頸出現了一抹冰涼的觸感。白縉轉頭看一眼,江聿垂著眼睛站在他的身後。他冰冷潮溼的手指拂過白縉的白皙清瘦的後頸,像是將什麼東西拂去。白縉在他的指尖看見了一枚卵,那枚卵一下子就從江聿的指尖逃離了。
白縉看他的時候,看見江聿也抬起眼睛來看他。他那被雨水也打得溼漉漉的眼睫,搭配上他這幽邃的眼睛,看起來有一種落水狗的狼狽與可憐感。還沒等白縉反應過來,江聿忽然對著白縉倒下來。
他身上都是水,白縉其實是怕他身上的水將他全身上下弄溼,就趕緊伸手去扶他。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白縉在這屋子的燈光照拂下,清楚地看見了自己的手腕上有一枚凸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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