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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豬奇眼巴巴地望著陡峭的崖壁,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崖下團團轉,卻奈何無計可施,唯有望崖興嘆!
只見噴發的江水越湧越烈,現在上邊已如下大暴雨般飄灑而落,腳下也在不經意間漫上一層水。更要命的是泥潭的鱷魚借著上漲的江水迅速靠近我倆,看來不消一分鐘,就算我們沒給淹死,也會先給這群暴戾恣睢的鱷魚生吞活剝。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我霎時間陷入絕望的境地,心裡不禁哀嘆:&ldo;這回看來,小命不保啊!&rdo;
就在我極度沮喪、萌生死意之時,突然感到自己雙手一鬆,之前牢牢捆住我的繩索已斷開,不由得驚訝地回頭一望。
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蔣,此刻他猶如大救星般手持揚文地屹立在我跟前‐‐正是他,用揚文匕首切斷了我手上的繩子,給了我自由!
我激動得差點哭了:&ldo;哎呀,我的老天爺啊,老蔣你終於醒過來了!&rdo;
老蔣毫不為我的話語所動,此刻一邊急著揮動匕首砍斷綁住老豬奇的繩子,一邊急促地對我倆說:&ldo;快走!&rdo;
聽到這麼一句,我和老豬奇登時心頭一凜,急急忙忙地手腳並用,照著峭壁就悶頭爬了上去,一刻也不敢耽誤。
此時,我一邊奮力朝上爬著,一邊觀察著身下的陡崖:這片陡崖高約二十來米,上方不斷有從洞口湧入的江水瀉下,下方也有虎視眈眈的鱷魚饒人心神‐‐看來只要稍有不慎,失手跌入地下,那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我心急如焚,可硬是壓抑住忐忑不安的心情,強迫自己全神貫注地小心攀登,不得有任何的閃失。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慘叫,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上邊已有一團黑影轟然下落,從我旁邊擦身而過,嚇得我一時間手腳不穩,差點跌下巖壁。
&ldo;fuck!搞什麼飛機哦,也別連累哥啊!&rdo;
我怒罵一句,情不自禁地循跡低頭望去,卻被下邊的駭人情形嚇了一跳:從頂上掉落的,是渡邊大東株式會社的一個迷彩制服,估計是一時失手,才跌入下邊水中。
此時下面的水位已有半人深,只見他&ldo;咕咚&rdo;地濺起滿池水花,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按耐不住的群鱷已迅猛地把他拖入水中,瘋狂地分而食之。霎時間,悽厲的哀嚎聲直插人耳,殷紅的鮮血湧了水面,此等血肉紛飛的場面真的可謂觸目驚心!
&ldo;別看了!洩水越來越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rdo;上方傳來老蔣的催促聲。
聽到此句,心神大亂的我這才回過身來,連忙扭頭不再分心,專注於攀爬。
隨著不斷上爬,我們漸漸接近於陡崖頂部的洞口處,卻看到這裡湧射的水流更急,水壓更大,情形相當的危險!
但是鑑於目前的形勢,要逃出生天,看來只有冒著湍急的江水從水洞處硬闖出去了。比我們早些到達的幾個迷彩制服看上去嚇昏了頭腦,慌不擇路地冒著江水一頭鑽進洞口,不料瞬間就被湍急的江水彈射出去,猶如斷線的風箏般悲催地跌落陡崖之下,又多添幾個命喪鱷腹的冤魂!
看到此情此景,我心裡霎時變得猶豫不決:上,分分鐘給迅猛的江水衝倒,不上,更是坐以待斃而已。
可江水不給我絲毫考慮的時間,&ldo;轟隆隆&rdo;喧洩而下,像無數頭暴怒的野獸,掃蕩著整個溶洞,下邊的泥潭也變成一片澤國,我終於明白倉庫秘密地洞下邊的地下河水源來自何處‐‐敢情每次漲潮都要如此一個暴虐法,整個地下溶洞肯定蓄滿了潮水,那有這麼一條地下河就不足為奇了啊!
底下群鱷此時正興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