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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粥!鄭闕!我看你們聊的挺熱乎啊,時間太多了是吧?」劉老師冷笑:「這周之內把《琵琶行》給我背下來!週五我檢查!」
何粥哀嚎一聲,捧著語文書的手都抖了:「老師,琵琶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你要我背這個,我是真不行啊。」
至於鄭闕,則壓根就不知道《琵琶行》是什麼玩意。
他還在狀況外,一聽這個名字,覺得大概是首古詩,立刻拍著胸脯保證:「沒問題。」
不到一百個字,還有四天,一天背二十幾個字,怎麼著也背下來了。
何粥怒瞪著他,恨不得用膠水把他的嘴封住。他噼裡啪啦地翻到《琵琶行》那一頁,把書懟到鄭闕眼皮子底下。
「沒問題?這你沒問題?」
鄭闕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好幾頁字,傻了。
「不背是吧,」劉老師也不生氣,他看著何粥:「上午的遊戲機……」
何粥一秒鐘投降:「我背!我背!」
料理完了幾個人,劉老師這才走到景辭旁邊,低頭拿起了他正在做的數學《五三》。
劉老師本來想告訴他,不要努力錯了方向,剛開始學習要以基礎為重,練習題並不著急做。
不經意掃到一道選擇題,發現竟然是對的。
劉老師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不信邪地又繼續往下看,一直看到選擇題結束,竟然沒看到一道錯題。
「你……」劉老師目光複雜的看著景辭。
景辭心中警鈴大作,以為劉老師發現了什麼,正打算將已經打好腹稿的措辭說出來,就聽見了劉老師的話——
「你這是把後面的答案都背下來了?」
劉老師拍了拍景辭的肩膀,絞盡腦汁的想著鼓勵他的話。憋了半天,終於粗聲粗氣地憋出了一句:「記憶力不錯,現在努力還跟得上,但以後可別這樣了。」
景辭:「……」
景辭木著臉:「是。」
「要是有什麼不會的,就去辦公室找老師,晚自習老師都有空。」劉老師把練習冊還給景辭,欣慰地道:「我明天跟其他幾個科任老師也打聲招呼,你別不好意思,遇到哪裡不懂了,該問就得問。學習就要勤快,咱們班離辦公室也不遠,平常多跑點腿,不吃虧。」
景辭心裡有點暖,他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好好學吧。」劉老師又勉勵了他一句,重新拎起自己的大水瓶,警告地在班級裡掃了一眼,踱著步出了教室。
劉老師走後,景辭拿起筆繼續做題,一直將一單元的練習題全部做完,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電,又幹勁十足的找了個筆記本,開始整理各科的知識大綱。
贏驕看了他好一會兒,轉過身。
何粥拿著副撲克牌,正吆喝著找人鬥地主:「驕哥,來一把來一把。媽的,被老鄭坑死了。必須找點娛樂活動,不然我得憋死。那琵琶行是人背的?白居易是不是瘋了,寫出這些東西來禍害後代!」
鄭闕打算將功贖罪,聞言湊過來:「帶我一個,我也來。」
「滾滾滾!」何粥把他推到一邊,將趴在桌子上的彭程程拉了起來,一邊嘩啦呼啦地洗牌,一邊冷笑:「你太蠢了我拒絕。」
鄭闕大怒:「我蠢?我可沒鬥地主的時候拉上驕哥!直接送上門當炮灰,咱倆誰蠢?」
何粥晃著腦袋:「我樂意!」
鄭闕被他氣得翻白眼,把手機往桌洞裡一扔,也不去撩騷了,指著何粥:「我今天就在旁邊看著你是怎麼輸的!」
贏驕玩撲克十分厲害,幾乎從來沒有輸過,何粥他們平常都不樂意跟他玩。
「兩個q。」贏驕半靠在書桌上,懶洋洋地扔出了兩張牌。
何粥